很快這個祭台的記憶出現了,尼瑪啊,原來這個祭台真的是升仙台,是原古的一個神飛升後留下的,被哀魄的師祖星無意中發現,然後據為己有,又增加了一些邪惡的東西,就變成了祭台。
哀魄的祖師叫星,還真有意思,那豈不真的是喪門星了,怪不得我說喪門星後,哀魄一副要殺了我的模樣,原來是諱疾到她師祖的名諱上了啊,別說哀魄挺狠心的,但對她師祖的名字倒是挺維護的。
對於這點倒是讓我又重新認識了哀魄,而哀魄的記憶中,這個祭台本來是白色的,但是被她的師祖用大量的血染成了黑色,血本來是紅色的,幹枯了之後就成了黑色。
怪不得這裏到處都是充斥著腥味,不止是蛇有腥臭味,原來那祭台上也有啊。
隻是不知道那裏用的是人血,還是動物血了,我剛一這麼想,就從哀魄那得知,那祭台上有動物血,也有人血,而且是活人祭祀,把一個人的動脈割開,慢慢的把血放淨。
這個哀魄也看親眼看過,不過這些陰暗的東西都是,隻有哀魄這些嫡傳弟子才能看到,那些外門弟子根本就沒機會看,喪門一共人也不多,而且隻有解放前還挺興盛的。
到解放後,新中國建立,喪門屬於邪派,一直被打壓,尤其她們派裏都是女子,專門迷惑男人幫她們辦事,辦的都是邪惡至極的事,像什麼抓一些嬰兒活祭神馬的。
喪門的這些惡行,最終惹怒了黑白兩道,讓這個本來就人才凋零的門派,慢慢的最後隻剩下哀魄了。
哀魄也是一直躲在這裏,才勉強躲過劫難,這裏據說是個大陣,還是個隱匿大陣,有這個祭台發揮著能量,沒有哀魄的帶路,外人是找不到的。
再強的人都沒用,試問誰能有神一般的力量和智慧啊,除非是神自己降臨。
至於哀魄的師父和師叔們都是因為邪惡慣了,一天不出去做惡都難受,俗話說得,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再說了,這可不是濕鞋的問題,這是要命的問題啊。
這樣看來哀魄倒是比這些人強,至少沒有向她的師父和師叔一樣,成天到處做惡,而是能收斂心神,在這裏隱匿起來,要不是有我這個意外出現,相信她會一直在這裏呆下去吧。
不過除哀魄外,總得來說,這個喪門的門派,就是至邪的門派,因為我打開陰陽眼,看到了那黑色的祭台上,滿滿是被鎖住的冤魂,那冤魂的嚎叫,都讓我的心一抖一抖的,真恐怖。
再說,就拿這些蛇來說吧,拿屍體喂養這些蛇,那得多少人命填啊,喪門派要不是滅,那都天理難容啊,就算是我知道了,我都不會要錢,而是會免費去除掉這些禍害。
知道了這些,我正要對著這些蛇吹一道口哨,讓這些蛇從良,突然從遠處跑來一群人,個個穿得都很喜慶,走在最前麵的是個穿了一身白的姑娘,那姑娘,也就十六七歲。
大老遠的就聽那群人中的一位老者衝我喊道:“大祭祀您怎麼還在這啊,吉時別過了,我女兒可是還等著成仙,到時天降福祉給我們整個村呢。”
大祭祀,他喊誰呢,我忙左右看看,沒誰啊,也就我一個大活人,我相信他們這些都是活人,應該看不到天魂,天魂可是鬼,她現在昏過去了,可是沒能力顯形呢。
難不成他們口中的大祭司是我不成,仔細瞧了瞧自己,發現原來哀魄給我的那套裝備還沒脫下來呢,不會是哀魄是這幫人的大祭司吧。
再一搜索,可不是怎麼的,哀魄還真是這裏的大祭司,而且也真的是每年這天,有一個人去升天成仙,隻是這是不是真的升天成仙,尼妹的,哀魄的記憶中竟然沒有這段,是空白的。
那哀魄是怎麼主持的,難道會在主持半路暈過去,我能深深感覺到哀魄心底有一種恐懼,不知道在恐懼什麼,是那連想都不敢想的恐懼。
不會吧,到底是什麼,讓已經歸位的哀魄還心存恐懼呢,難道這裏還有一個更恐怖的存在,既然這樣,我不如將計就計的先當一把大祭司,到時看看這裏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看看真的能飛升成仙嗎,也想看看那個恐怖的存在,我想隻要離那些遠一些,天魂應該就會醒過來,天魂一醒過來,我基本上就不會怕誰,反正天魂也說了,她很厲害的,除了墨淵,在人間沒有她怕的。
於是衝著那些人點點頭道:“沒什麼,就是有點事耽擱了,現在你們一起跟我走吧。”
這些是哀魄傳輸給我的信息,裝成高冷範,和這些村民保持距離。
而且我也知道那個走在最前麵的少女,就是既將成神的人,那少女長得應該是村花一枚吧,很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