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青澀稚嫩的臉上帶著笑意,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毀滅,在她看來,她是真的要成仙了。
不過我可不會這麼傻傻的認為,就從喪門派的做派上來講,就不可能白白便宜別人去成仙。
要是能成仙,她們自己早就成仙了,我猜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個活祭品,給這裏的那個恐怖的東西送去的祭品,隻是不知道最後要怎麼被那個恐怖的東西享用了。
反正在哀魄的記憶中,我隻看到了,凡是被點名要升仙的少女,都是被一頂紅色的轎子接走,轎子兩邊個各掛了一盞大紅燈籠,那轎子是升在半空中的,沒有人抬。
這轎子會等少女上轎後,自己往雲霧最深的地方去,直到沒了影蹤。
當年這裏的地也會豐收,而且少女的家人也都會三年無病無災的,每天都有上天降下來的很多金銀。
看到這裏,我到是更好奇了,這個東西倒是挺會把握人心,凡人嗎,誰不希望自己平平安安,又能天上掉餡餅,怪不得也不追究自己的女兒是不是真的成仙,就一個勁往這送。
據哀魄輸入的信息講,每年都送要送一個,而且哪天送是不固定的,送的前一個月,會有神諭送到被挑中少女的家。
這一個月,少女會被家人當神仙一樣供起來,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就算是想出嫁,當一回新嫁娘也無所謂,當然了,前提得是人家神諭上沒有特殊要求的時候才行。
有的神諭會指名必須要處女,我去,要不要這麼惡心,竟然細致到這種地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能幹出來的,我猜,十有八九是喪門派的哪一個祖師。
而且還是位男性祖師,今年心好,就想找個熟女來玩玩,明年心性不好,就想找個處子來發泄一下。
不過也有可能是女的,反正喪門派的變態挺多,玩拉拉也說不準,而且口味重也很正常。
這讓我更好奇了,這時也遠離那群蛇,我拍拍了天魂小聲衝著她的耳邊叫道:“天魂,醒醒啊,這離蛇很遠了,不必暈它們。”
我的話音剛落,天魂就醒了,不過讓我疑惑的是她就隻睜開一隻眼,還是睜開了一條小縫,這讓我懷疑天魂不會又是裝的吧,於是再次狐疑的小聲問道:“天魂,你不會又是裝的吧,不過等下您千萬別暈,否則我一個人可不一定能幹這裏的那位恐怖的存在。”
誰知天魂竟然微微點點頭道:“沒錯,我就是裝的,為的就是引出這裏的那位,因為那個混蛋藏得太深,可能是發現了我的氣息,不敢出來,隻是沒想到命魂,你竟然也知道這裏有一個在我眼裏,還算過得去的對手,如果這家夥的隱匿功夫要是沒有那麼強的話,我一巴掌都能拍死她,我就不用這麼辛苦的扮暈了。”
呃!天魂竟然真的是扮暈,這倒是讓我大吃一驚,而且就連哀魄都恐怖的東西,在天魂隻能算是過得去的對手,天魂真的好流弊,這次為了不出意我,我可得抱緊天魂大腿。
於是我忙點點頭道:“是啊,天魂妹妹,你好厲害,等著我一定把這個混蛋引出來,到時就仰仗天魂妹妹大發神威,幫我把這個混蛋除掉,也就是幫我積陰德了。”
天魂對我微微的比了個口型,這個口型隻有兩個字,放心。
那我也就放心了,有天魂做後盾,那個我怕個毛啊,頓時我能感到我挺胸抬頭,底氣十足,很快就走到了祭台前。
等我剛到祭台前,就看到,本來西陽西下的晴天,瞬間被大霧包圍了,而且邪門的是隻在祭台往山那麵的地方全是霧,我和村民的這邊卻還是原樣。
道行挺高啊,還會吞雲吐霧啊哈,就算有天魂保護,我還是得小心點,我暗自對自己嘀咕著。
然後我學著哀魄的樣子,一舉動手,就見後麵的村民立刻跪下,隻留下那名白衣的少女輕移蓮步走向祭台。
哀魄這個大祭司當得好,不用說一句,隻用幾個手勢就能搞定,真是讓我輕鬆不少,否則萬一我說多了話,聲音被識破,就沒戲了。
要想吞下這裏的陰德,我必須弄徹底了才行,所以我的身份不能不拆穿。
目送著那少女上了祭台,我也緊跟著上去了,當然了我背上還抗了一個天魂。
等我剛走到祭台上,就見那濃得化不開的霧裏,果然慢慢的飄來一頂轎子。
當然這在普通人眼裏肯定是轎子,但在我的陰陽眼下卻是兩條大蟒蛇盤起來,用它們倆的口腔撐起了一個轎子型,轎子兩邊的大燈籠,就是它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