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們怎麼想,或是把我當成落井下石的澀狼,又或者借機占便宜的混蛋,不管這樣,現在救人要緊,我反正都無所謂了。
手裏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菜刀,我咬著牙鑽入了大木桶裏,裏麵的水很燙,我痛苦的適應了幾分鍾,臉紅脖子粗的命令阿蓮嫂在一旁幫忙,把其中一盆雞血倒了點,倒在這個女人頭頂上。
她痛苦的閉著眼睛,水溫很燙,她掙紮著,哀嚎著。
我深吸一口氣,一咬牙,拎起她的腳,搭在我肩膀上,扭曲著不讓我亂動。
她嘴裏被阿蓮嫂塞了一塊布,這樣是為了防止咬舌自盡。
我把另一隻腳也拿了起來,搭在另一邊肩頭,這姿勢有點曖昧。
我喘著粗氣,找到了被狗咬的地方,那裏有兩個清晰的紫色傷口。
我咬著牙拿過鋒利的刀,將那一塊地方的肉切了個口子!
啊的一聲,女人弓起了背部暈了過去。
血水流出染紅了滾燙的水,我擦了把汗,拿過布條,在熱水中給她包上了,黑色的血水散發著腥臭的味道,我一陣頭暈眼花,這玩意有毒!
水中的女人在掙紮,我一個手刀把女人打暈,抱著她走了出來,進入另一個大木桶,裏麵的水依舊滾燙,我把她丟了進去。
女人痛醒了,在木桶裏嘶吼掙紮著,可憐巴巴的求著我,我閉著眼,握緊拳頭,如果要活,一定要付出代價,這個世界很公平。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最後一步,逼著女人喝下了新鮮的雞血,三個人按著,我往裏麵灌著,雞血是陽性的,屍毒是陰寒的,相生相克。
記憶中的方法是張老道自己琢磨出來的,他的理解是,熱水是熱的,可以將屍毒逼到一起,在頭上澆雞血,是保住重要部分的手段,切開傷口,是放血,帶出屍毒。
這玩意就有點外科手術的意思了,幸虧張老道是古人,要不然我還以為他是醫學院畢業的,精通中西醫學。
目前的效果來看,效果還是可以的。
抽了根香煙,我回了回神,繼續第二個,第三個,一個多小時後,我從木桶裏爬了出來,在桶外吐了很多的血,我的血是黑色的了。
奪過剩餘的雞血,我捏著鼻子灌了自己幾口,滿嘴的血腥味,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我強忍著,直到忍不住,吐出了粘稠的血液,如此反複,直到第三次,吐出了紅血,我才鬆了口氣。
寡婦們把木桶裏的人一點點的拎走了,她們很小心,這一天我在房間裏,喝了點粥就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深夜,阿蓮嫂還陪在我身邊,我看了眼外麵,窗外今晚很安靜,一輪圓月高高懸掛,幾朵雲在一側,一動不動。
坐起身,我下了樓,樓下住滿了村民,都打了地鋪,晚上擠在一起,都是女人,也分了好多人去守夜,舉著火把在院子裏哆哆嗦嗦的站著。
我下去後,很多人都醒了,她們看我的眼神都有點不一樣了,眼睛裏充滿了渴望,還有擔憂。
我躲避著,不去看她們,有些心虛,她們先前都想盡辦法的討好我,想要離開,現在這種感覺更加強烈,我覺得肩膀有些沉重。
“村長,你會帶我們離開嗎?”有個小寡婦站了起來,走了過來,傲人的酥凶抵在我的手臂上,千嬌百媚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小寡婦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低著頭,抓著我的手,放在了胸前,也許,這是她的感謝。
指尖柔軟如棉花,吹彈可破,我抽回了手,伸出食指勾著她尖尖的下巴,看了看,有些疲憊的笑了笑,轉身上了樓。
小寡婦在眾人的注視下,跟著我上了樓,在樓上,我留下了小寡婦和阿蓮嫂,讓所有人都下去了,在房間裏和兩人商量著。
我讓她們製造出男女在一起的聲音,這樣做是為了給樓下那些眼巴巴,等我語諾帶離的女人,給她們一點希望。
目前的情勢非常複雜,石老,還有控製石老的家夥。
兩個女人很聽話的在一旁演戲,我閉著眼睛,抽著煙,看著房間裏其他三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一個人沉思著。
其實,對我最有利的做法就是,一個個的奪了這些女人的情絲,然後拍拍屁股溜走,到時候就算追究下來,還有胭脂護著我。
可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我天生就是一顆多情的種子,也許,是我內心的欲望在作祟。
有時候會冒出很多傻瓜的想法,我想給這些女人苦命女人一些活路,現在的情況是幕後黑手要毀掉整個村子,想要害死這裏全部的人。
石老始終是第一個禍害,我有必要除掉他,明天,明天我就組織村民去幹掉它,狗血沒有,雞血應該可以,
不管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要幹掉他!
休息了一夜,早上醒來後,我洗漱了一番下了樓,一大群人聚在下麵,用大鍋煮著粥,我伸了伸懶腰,此刻自己仿佛置身於女兒國,唯一不同的是,這裏小點,女人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