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小寡婦可沒別的意思,隻是讓她們協助我一起,一起把石頭全部覆蓋在了上麵。
我的想法是。
既然如此,那就先封存,明天再埋,守夜的任務成了我的,女人們用捆好的桔梗搭建了簡陋營地,都裹著被子,擠在一起疲憊的睡下了。
我和其他幾個寡婦,守著四周的火堆,時不時的往裏麵添點桔梗,保持著火堆不滅,在火堆邊也暖和一些。
不久之後,累了一天的女人們相繼的入眠,我無聊的掏出一包硬中華,拆開後給了幾個寡婦一人一根,一個個的給用火機點上。
閑著無聊,教她們抽煙,一開始她們都學著我的樣子,可無一例外都嗆得一直咳嗽流眼淚。
我笑的前仰後合,手指夾著煙,藍白色的煙霧順著手勢攀爬飄入空中。
我仰著頭,嘴角勾起,目光與星光對視,這一次的旅程讓我頗有感觸,我感受到了這些弱小女人們的渴望,為了生存可以改變自己,強顏歡笑,攀附強者,想盡一切辦法卑微的活著。
每個生命都值得被尊重,這是我的理解。
我一開始察覺到女人們的關愛,說真的還挺開心的,大家都是男人嘛,畢竟這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人,整日圍著,誰不動心?誰不喜歡呢?
可到了後來,當我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她們生存的手段之後,我有一些些的小失落,男人也許都是一樣的,都想女人為自己死心塌地,但現實中很難做到,我也不例外,我也想要一個把我當成全世界的人。
一個人的沉思,我緊張的心,緩和了下來。
下半夜,阿蓮嫂爬了起來,讓我去睡一會,我沒有拒絕,我早就困得不行,抽煙都沒用,腦子裏昏昏沉沉,隻想倒頭就睡。
鑽入阿蓮嫂的被窩,她替換了我,我剛要睡,身旁的小寡婦就把被子蓋在了我身上,這樣我就蓋了兩床被子,她蜷縮著看著我,苦澀的笑著。
我深吸一口氣,這是在像我示好,算了,我笑了笑,不由分說的把她拽進了被窩,她一動不動,隻是雙手抱著自己的凶。
顯然她和我不熟悉,而且還是比較矜持的,我拿開了她的手,說道:“沒事的,我在的。”
說完後,女人哦了一聲,深吸一口氣,趴在了我的胸膛。
兩人環保在一起,緊緊的相擁,這女人身上跟小火爐似的,真的很暖和。
天亮的時候,我已經睡得差不多,強迫自己起來,帶著女人們分好工,做飯的做飯,挖土的挖土,把大石頭移開,我守在旁邊,女人們不間斷的弄來一筐筐泥土往裏麵填埋著。
我看下麵也沒什麼動靜,幹脆抽空抽了煙,過了五分鍾,井下溢出了水。
我皺緊眉頭,伸頭往井中看著,井水快要滿了上來,剛剛是濺起的水花。
眯著眼窺視著井下,這麼清的水,竟然看不到底,這就奇怪了。
白天很安全,根據我腦海中的記憶得出,僵屍一般白天是不會輕易的行動的,因為那樣等他們陰氣耗盡的時候,就是天人五衰了,會化成灰燼的。
我和女人們開著玩笑,講著葷段子,互相鼓勵著,挖苦這,她們都是成熟的女人,玩笑開得很大,有的甚至還跟我杠上了。
當場就挑釁我,叫囂著讓我教訓她!我可沒上當,保存體力才是王道!
現在老子是這裏唯一的男人,想要誰就是誰,也不急於這一時,先辦正事要緊!
不過話說回來,這感覺真踏馬的爽!
填土的工作枯燥無味,一直填到了中午的時候,老井中的水這才真正的溢了出來。
而此刻,我心裏也有了底,這說明,這下麵不是無底洞,還是有填平的可能的。
每個人都笑了,我很開心,隻要有目標,看得見就好,最怕的是,心裏沒底,而且還看不到希望。
即便是這樣,我們填埋到了晚上,老井中的水也已經濕了地麵,但我們不得不壓上大石頭,等第二天再繼續。
夜晚,我們的營地往外挪了挪,因為井水濕了地麵,我們不得已為之,為了不功虧一簣,我們蓋住了老井的口子後,用幹土在井邊填了一圈。
運了一些可燃物過去,幾個人在那邊守著,跟井中的僵屍死磕了起來。
兩天了,井下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我有些不安,總覺得不應該出現意外的,為了防止萬一,我們都是二十四小時監視的。
這一夜,月亮時而被雲層遮擋,時而露出光線,地裏的風出奇的大,桔梗營地失去了保暖作用,無奈之下,我們商量好,決定留下一小半的人。
其餘大部分的人都回去睡,這樣是怕被凍出了毛病。
這一夜,老井下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坐在女人堆裏,真的很暖和,她們哆哆嗦嗦的蓋著被子,擠在一起,像是一朵大白菜,一圈一圈又一圈得把我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