麅子在藏獒的威懾下,鑽入灌木叢,再次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盜墓賊們也走了進去,罵了幾句那隻不見了的麅子,見怪不怪了。
盜墓最拿出羅盤等物,仰著頭有模有樣的觀測了天象,說什麼極陰之地,熒惑守心,還有一個盜墓賊嘲笑著,說這地方真是應了那個太後的命運。
他們走走停停,拿著工兵鏟不斷的探測,最終確定了墓葬的位置,竟然在山洞對麵的山腹中,這可是殯葬大忌!
那些盜墓賊高笑的不行,告訴梅子,當年這個蕭太後控製朝政,斬殺異己,搞得仇家甚多,為了怕死後被人報複,她對墓葬的要求極高。
當時中原有個風水先生,因為當時兩國開戰,被俘,為了保命,毛遂自薦,被秘密召見。
這個風水先生也確實有些本事,說的頭頭是道,最後選址的任務就交給他了,但蕭太後卻不知道,風水先生一家老小七十六口,全部被遼人所害,男的都殺了,女的都被強行帶走了。
他妻子還給一個遼人將軍生了一個孩子,這一切都成了他心中的怒火,所以選擇了這麼一個禍害子孫的大凶之地!
這個地方表麵上是個藏龍納鳳的好地方,實際上真正有研究的要是仔細的觀察,就會發現這裏異常潮濕,山洞中水汽很大。
一般暴雪的時候,藏在山壁裏的墓穴,就會被水浸染,時間久了,自然就會滲水,裏麵的地麵都是特殊處理的,時間久了,裏麵就成了水牢。
說這個故事的盜墓賊自稱是那個風水先生的後人。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繼續問道,我很想知道接下來,她們遇到了什麼。
梅子看了我一眼,繼續講故事。
我認真的聽著,生怕錯過了每個細節。
梅子講的很投入,像是在回憶,我聽得很入迷,腦海裏漸漸浮現了故事的輪廓。
根據她的敘述,後來她跟著這群盜墓賊進了山洞,被迫的,這群人很專業,都是行家,帶著她,就是當小白鼠,試驗機關的。
梅子受了傷,被毒箭射中,常年在山林裏,她經驗極為豐富,先示意藏獒跑出去,在外麵驅趕陰魂不散的麅子,自己裝死躲過了一劫。
那群盜墓賊走過她身旁,隻是試探一下鼻息,就離開了。
繼續往墓穴中摸去,洞門很多,都是機關重重,梅子在這群人離開後,爬出去被幾隻藏獒帶了回來。
梅子講完這個故事後,還解開了自己領口的紐扣,扯開了心房上的傷口,我皺了皺眉頭,看那傷口正中心房,哪裏現在還留著一個傷口,在白嫩的肌膚上,顯得很是突呃。
我伸出手指,看著梅子,我問道:“我可以摸一下嗎?”
梅子紅了臉,點了點頭。
我伸出手伸進領口,用手感受著少女的體溫,她身上的肉很結實,沒有肥肉,都是硬硬的,看起來是長年運動的結果。
傷口處明顯比其他地方高一些,我問她:“你怎麼會沒事的呢?這個位置,看你傷口留下的痕跡,應該紮上了心房上的啊!”
梅子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氣,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胸口,抓著我的手,移到了左邊的乳防,我心跳加速,感受著溫暖的同時,心裏一動,手上傳來一股熟悉的觸感。
“你的心髒在左邊?”我詫異的問。
梅子點了點頭,我笑了笑,心想那些盜墓賊估計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才沒有補上一槍,她能活著回來,說真的,全憑運氣啊。
“你、你能、能把手、鬆開嗎?”梅子的手抓著我的手,在凶口往外拿著,她羞紅了臉。
我楞了一下,猛然反應過來,我去!這都習慣了!
人一緊張,就想抓點東西,趁手了,手感好還暖和,不自然的就想握著,大家都是男人嘛,不喜歡握著的估計沒多少。
我急忙收回了手,為了緩解尷尬,我繼續問道:“那後來那股盜墓賊呢?他們就沒發現你沒死?”
梅子喝了口酒,低著頭說:“他們就回來了一個人,在第三天,出來時,和我們村裏以前那位一樣,都瘋了。”
“瘋了?”
“對,一直說有鬼什麼的,最後自己掉懸崖下摔死了。”梅子回憶道。
我麵色嚴肅,掏出煙抽了起來,沒錯,我現在被困在這荒山老林的,很無聊,不如去看看,說不定弄幾滴眼淚也好啊,中比幹耗在這強吧!
再說,我對這個傳說中的蕭太後,有那麼點了解,對她的墓也有點好奇了,也不知道裏麵有什麼寶貝,趁手弄點,出去賣點錢,咱也趁著活著,當一回土鱉,土豪,暴發戶!
“所以你剛剛不讓狗殺麅子,就是怕那麅子纏上了你?”我認真的問道。
梅子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猜測。
我皺緊眉頭,夠日的麅子今天跟著我,是為了什麼?
為了我包裏的辣條?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