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穿的很少,舞動著身體,像是一片片輕盈的雪花,看的我一陣心醉神迷。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一絲不尋常,這些女子每個都是麵無表情的,很生硬,給人的感覺,像是沒有靈魂。
我細心的又看了一會,這才覺得這些木偶,是有靈魂但不多,更像任人擺布的是牽線木偶。
我想到了很久不見的魅,女人一直在淡定的笑著,時而指指點點問我,哪個好看,有沒有她好看。
我又不傻,女人都是一個德行,我自然是誇她好看,不過說真的,單論這皮囊的話,還是眼前的女人好看。
女人看了一會,在我的阿諛奉承下,顯得很開心,看樣子心情不錯,他起身在我的麵前,跳起了舞,樣子嫵媚極了。
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她的火辣姿勢搞得欲火中燒,我甚至有種上去把她按倒的衝動。
這女人很會撩人,忽遠忽近,時而放蕩,時而矜持,時而跨坐在身上,口中輕聲的吟唱。
我終於沒忍住,把她按在地上,上去就是一陣喪心病狂的亂摸,但好景不長,在關鍵時刻,大殿裏忽然傳來一聲雞鳴,嚇了我一跳!
底下的女人也麵色蒼白,推開了我,麵色嚴肅,她看著外麵,握緊了拳頭,眼睛裏殺氣騰騰。
我往後退了一步,這女人這樣子,我有點害怕。
“對不起,天亮了,明天晚上我再去找你。”女人說完走進了棺材裏,我呆了呆,這時候我的手被什麼拉了一下。
我急忙低頭看去,隻見那隻黃鼠狼提著燈籠,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身旁,正笑眯眯的盯著我看。
“你要幹嘛?”我問。
黃鼠狼道:“帶你離開啊!”
我哦了一聲,狐疑的問:“你會這麼好心?”
黃鼠狼沒說什麼,恢複了冷漠,轉身走開了,我皺了皺眉頭,看了眼棺材,跑過去伸出進棺材裏摸著,剛剛我看到了一個好看的玉佩,掛在女人乳間。
我伸手進去搜索著,女人抓住了我的手,低聲呻陰了一聲,拿開了我的手,她叮囑道:“明天晚上讓你碰,現在先回去。”
我哦了一聲,抽回手,玉佩沒拿到,不過說真的,這女人真軟,和其他屍體不一樣,女人動情的時候,柔軟的像是棉花。
另外身體竟然有淡淡的體溫,比正常人偏低一些,但至少有體溫,而不是冷冰冰的僵硬。
我歎了口氣,那玉佩看起來很不錯,應該值不少錢,最重要的是,那塊玉佩對我有著很強烈的吸引力,說不清為什麼,看著那塊玉佩,我總是有一股菲得到不可的衝動。
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腦海中,張老道的記憶對這玉佩很熟悉,但因為是殘缺的片段,所以搞不清到底是什麼原因。
“你走不走?”黃鼠狼頭也不回的問道,聲音在空曠的大殿裏,回蕩著。
我沒有回應,和棺材裏的女人揮了揮手,走向殿門口。
黃鼠狼等了我一下,我走到身後它才提著燈籠打開玉門,這一次走的很快,一道門一道門的走著,在一個多小時後,我走出了山體,回到了黑峽穀中。
最後一程是袍子送的,黃鼠狼沒跟來,袍子帶著我走出了黑峽穀,回到了木屋前,然後消失在視野中。
我站在雪地裏,望著身後的雪林子,走回了木屋,五隻藏獒圍了上來,不斷的用鼻子嗅著我,寸步不離。
我打開門,走了進去,卻發現梅子坐在床頭,手裏擦拭著獵槍,我進去後,她看著我,問道:“你昨夜去那了?”
我想了想,決定隱瞞她,我撒了個慌,告訴她我被一隻野雞吸引,去追野雞了,但沒追到。
梅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追問,我們照舊做飯劈柴,吃飯然後出去林子裏溜達,溜達了一會,我就累了,一晚上沒怎麼睡,借口不舒服,在下午的時候,我睡了一覺。
老獵頭吃完午飯後,走回了裏屋,還拍了拍我的肩膀,梅子坐在我的旁邊,無聊的吃著我帶來的辣條。
這一睡就是一下午,睡得很舒服,很溫暖,醒來時,懷裏抱著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梅子,梅子蜷縮在我懷裏,一動不動。
我皺了皺眉頭,趕緊閉上眼,裝作沒睡醒,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我正在思考,要不要收下這發絲?
一番衡量利弊,我還是決定不吃,先不吃,先喝點湯,裹緊身上的皮毛,我翻身上去,閉著眼,解開了梅子的紐扣,梅子的呼吸變得急促,吐氣如蘭,身上熱的像是火爐。
我伸手拉上了被子蒙在頭頂,梅子抓著我的手,不讓我亂動,我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別怕,我就感受一下。”
說完,梅子回應道:“輕點可以嗎?”
我恩了一聲,梅子鬆開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