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油燈下,我伸出頭吹滅了油燈,梅子抱著我,咬緊嘴唇,身體蹦的很緊,看的出來她很緊張。
我閉上了眼睛,什麼也看不見,這樣我就不緊張了。
黑暗中,翻來覆去的,一直過了很久。
十分鍾後,梅子哎吆一聲,整個人汗流浹背,呼吸急促的長出了一口氣。
我咬了咬牙,也長出一口氣,迅速的掀開了被子,跳了下去!
梅子低著頭雙手抱著胸跑進了裏屋,我看著手裏的發絲,雖然還沒吃,但梅子已經自己動情了,那就先收下。
傍晚,梅子吃完飯就躲回了自己的屋子,老獵頭也是,隻有我在客廳的炕上,等待著外麵的呼喚。
那塊玉佩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張老道的記憶會突然蹦出來?
我輾轉反側的想著,想不通,想到頭疼,抽著煙,緩解疲憊。
七點多的時候,梅子走了出來,掀開簾子,趴在我耳邊一陣耳語,我嚇了一跳,這梅子真野,這樣的話也敢說,我搖了搖頭,我還沒準備好吃呢。
梅子拉著我胳膊撒起了嬌,我渾身酥麻,想想一開始的時候梅子那高冷的樣子,在看看現在小鹿般的乖巧,簡直判若兩人,心裏特別爽,征服這樣的女人,會讓我興奮不已。
我哄了她一會,但效果不是太好,隻能跟著她回了屋,哄著她入眠。
這梅子看樣子是纏上我了,早知道下午就不貪便宜了,把自己的火撩了起來,把梅子也弄得春心蕩漾。
一個小時後,梅子恩了一聲,閉上眼,不一會就睡著了,我狠狠的捏了兩把,把手從她領口抽了出來,給她蓋上了被子,躡手躡腳的回到了我的炕上。
聞著手上的奶香味,我自顧自的抽了根煙,洋洋自得,對自己的桃花運感慨萬千。
一根煙還沒抽完,外麵就有人喊我的名字了,我趴在門縫後麵看了看,和昨晚一樣,那個女人又出現了,這一次沒有變化成曉夢的樣子,而是用自己的容貌。
袍子和狐狸站在兩邊,兩盞搖曳的紅燈籠,依舊詭異的不行。
我穿上衣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五隻藏獒沒有跟過來,在林子邊和女人離開了,在半夜的時候到了宮殿。
袍子和黃鼠狼還是沒有跟來,宮殿裏,就剩下我倆和那些跳舞的女人,和昨晚的幾乎一模一樣。
她依舊是讓我先看跳舞,然後問哪個好看,有沒有她好看,而且步驟幾乎不亂,我心裏很不安的配合著,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夜,也是在關鍵時刻,外麵傳來了雞鳴,也沒見到哪裏有雞,就聽見了雞叫,這很奇怪。
女人抱歉的說了句明晚再來,黃鼠狼和袍子把我送走了,回去後,我輾轉反側,最終決定第三晚主動出擊,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拿到玉佩。
可是第三晚,我主動出擊,她不理我,依舊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我說我的,她說她的,我很無語,她很開心。
第四晚,我來硬的了,她打了我,把我按在椅子上,看戲,然後問問題。
第五晚,我崩潰了,早有準備,上去就是一陣喪心病狂的。
在時辰快到的時候,一把扯下那塊玉佩,雞叫了,女人忽然發狂了,沒讓我走,把我拉進了棺材裏。
一個小時,雞鳴多了之後,才讓我走,我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棺材,手心裏空空的,玉佩也不見了,被她拿回去了。
回到木屋,父女倆已經不再多問,她們都知道了我每天那時候出去,早上回來,下午睡覺。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個月,每天晚上,我都和女人進行著爭奪戰,想盡了辦法,但每次都被她發現,拉進棺材,一番折騰,再把我放了。
宮殿裏的那些跳舞的女人,真的是魅,女人也許是和我熟悉了,告訴的我,為了留住美好,她把這些魅關在宮殿裏,整日的調教!
這才有了這些跳舞的美女,這些牽線木偶。
最後一次我是爬著回來的,從那之後,我再也沒去,雖然每天晚上,女人和袍子黃鼠狼都會在那站上一晚上。
在梅子的細心照顧下,再加上野山參的滋補,我舒舒服服的在木屋裏待了兩個月,直到路上的雪融化了,到了離開的時候,那晚上,我在梅子的屋子裏,把她變成了女人。
次日,梅子和我坐在爬犁上,一直送我去了三岔口,到現在,我才知道一個秘密,我一開始就走錯路了。
去三岔口有另一條路。
我饒了遠路,才會到達這裏,這片荒無人煙的地區。
翻山越嶺,梅子一直把我送到三岔口的醫院,然後在宿舍裏住了兩天,說回去後,和老獵頭商量一下,搬來這邊住。
我同意了,梅子帶著三隻藏獒,安全不是問題,另外,梅子要和我生孩子,這不是開玩笑,這是老獵頭的意思,要留下種,本來想讓我上門女婿的,我沒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