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定是靈魂擺渡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還聽說成為了靈魂擺渡人不能生孩子,現在之所以想和梅子生,是因為,胭脂和曉夢都不能生,一個是鬼,一個是仙,這是趙小吏偷偷的告訴我的。
我也想留下自己的血脈,不然,萬一我掛了呢?
把我銀行的賬號密碼都告訴了梅子,強製她背了下來,我才送走梅子,在醫院裏拿出了介紹信,這是一個小醫院,隻有一樁三層建築。
白色的瓷磚院牆,破敗的建築,剩下的都是大瓦房,我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八十年代。
在副院長的帶領下,我被帶去熟悉了一下醫院的環境,然後安排了一個宿舍,被褥什麼的都有,也省了事。
當天晚上,醫院裏就送來了一個急診病人,是用爬犁拉來的,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局家屬說,是去河麵上溜冰,掉進了人家打漁留下的薄冰,也就是冰窟窿裏,好在發現及時,被岸上的人下水救了上來。
到現在還沒清醒,整個人都是青紫色的,凍得發青。
醫院裏的設備很落後,隻能先進行簡單的恢複,命保住了,但還是沒清醒。
我跟著一個醫生學習著,因為人手的原因,在當天晚上,我負責值夜班,這不是個好活,但沒辦法,新來的實習生,到哪都沒好活。
我以為不就是查查方病房,可我錯了,我的任務是,專門看護著那個女孩,那個女孩的病情很不穩定,還在危險期,必須有醫護人員在旁邊,不然,到時候出事了,搶救都搶救不過來。
醫生交代了我一些注意事項,就回去休息了,一天下來,他很累。
我在醫院食堂吃完飯,就進入了那個病房。
算是這裏的重症監護室,家屬在旁邊,還能和我換了一換,我是私自換得,家屬也諒解,我有煙癮,特別是晚上,這種無聊的時候。
家屬在外麵看著,我在走道盡頭的窗戶抽著煙,看著樓下安靜的世界,還沒抽完一根煙,家屬就喊了我,說女孩好像動了一下。
因為重症病房不允許除了醫務人員外的人進入,家屬也不行,所以他們喊我。
我連忙跑了回去,戴上口罩手套,衝進病房,拉上窗簾,準備搶救,但令我意外的是,女孩忽然迅速的睜眼了。
我呆呆的看著女孩,女孩突然對我笑,我沒來由的感覺到渾身發冷,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女孩猛然抓住我的手,竟然爬了起來。
我後退著,她一步步的走向我,把我逼退到簾子後麵,“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上她身?”
她笑嗬嗬的說:“你是聰明人,你知道該怎麼做,要不然,下一個就是你。”
“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我?”我硬著頭皮問道。
“我可以和你身上的符印一起滅亡,你覺得在這裏,你沒有了符印的保護,其他的鬼會老實下來嘛?”
我看著她,摸出了口袋裏的手術刀,握在手裏,我們對視著,良久之後,我退出了病房。
出門後,家屬圍了上來,我心煩意亂的解釋了一番,隻能一個勁的說沒事,但心裏很是煩躁。
邊走邊掏出煙,在窗戶口抽著,這個醒來的女孩,不是那個病例上那個叫小青的女孩,雖然她們是同一個軀體。
一開始我隻是懷疑,但當她感受到我的氣息時,威脅了我,這讓我肯定了她身份的問題。
我抽完煙,急急忙忙的走回了醫生的辦公室,那個抽屜下麵,有著一個病例,是小青的,我要仔細的看一下,希望能弄清楚這是什麼鬼。
隻有這樣,才能對症下藥。
走到了辦公室,我找到了醫生的抽屜,但遺憾的是抽屜上了鎖,隻能等明天。
這一夜,我每次進去都會讓家屬在外麵看著,因為有人看著,她不會過分。
第二次走進病房的時候,女孩讓我拉上窗簾,跪在我麵前,失聲痛哭,我皺了皺眉頭,女孩告訴我,自己叫楊萍,是一名女大學生。
跟著一個有錢的中年男人,因為缺錢缺愛自己拋棄男友,被這個有錢人給包養了。
但後來懷了孕,男人讓她打掉,她沒舍得,貪財想要以後分家產,最後被男人約到這邊旅遊,在深山的一個水塘裏,被綁起來活活的丟下了冰窟窿。
她說她死不瞑目,所以才借這個女孩的身體回來的。
而我也知道她凍得來曆,淹死的人,水鬼,以前我遇到過這類型的,那是在成為陽間巡邏人的任務中,井中的女鬼,接著被浸豬籠的新娘王彩雲的身體,還了魂,王彩雲後來又借著石二的身體還的魂。
她們似乎是一個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