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急忙問了起來,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伊賽爾的父親知道的就這麼多,弄得我心癢難耐,最後我和他商量,明天晚上,能不能替我值班,前提是保密。
他問清楚了原因,我告訴他,我可以救他女兒,但需要時間。
他有點疑惑,但看著我穿著工作服,一開始還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直到後來,我拿出手機,說等一會給他聽一段錄音。
他才答應了我。
這一夜,我和他時不時的去抽一根煙,要想讓那個水鬼自己出來,很不容易,我決定進去和她聊聊,與她做一個交易。
打開了手機的錄音鍵,我深吸一口氣,弄醒了女孩,我們在簾子裏交談著,當我說出她的屍體被賣去和別人配陰親的時候,她怒了!說要殺光這些人!
我告訴她,既然配了姻親,就算是夫妻了,在她驚恐萬分的時候,我笑了笑,告訴她但我可以幫她,隻要解除了婚約,把她的屍體分開就是了。
女孩看了我很久,問我想要什麼,我說要她離開女孩的身體,回到水中,她先是一口拒絕了,在我轉身的時候,又喊住了我。
她加了一個條件,很過分的條件,說讓我在她水刑期滿後,安排她去投胎,要求投在那個殺她的老男人家。
我沒有立即答應,這種事情,事關重大,不可以草率的決定,我問她為什麼要投胎那個男人家,她猙獰的說:“我要報複他,我要和他兒子姐弟戀,然後毀了他的家庭,讓他身敗名裂妻離子散!”
我咽了口口水,這想法是有點過分了,我建議到:“那你還得和他再搞一段父女戀啊,那樣估計他受到的傷害會更大。”
女孩竟然恍然大悟的恩了一聲,說了句謝謝你。
我滿臉黑線,從病房裏走出來時,整個人已經不好了,我抽著煙,看著玻璃裏自己的影子,我問自己,老子是不是犯錯了,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看來以後不能瞎開玩笑了。
搖了搖頭,丟掉煙頭,狠狠的踩滅,我和伊賽爾的父親一直守到了天亮,白天照舊睡覺,下午的時候,我和伊賽爾的父親商量了一下,伊賽爾的母親在醫院看護女兒,我們;兩個大男人決定反悔村子裏。
我和醫生請了假,找了個借口,說伊賽爾所處的村莊,有個老人動不了了,我給送點藥,最終自己掏錢 買了點藥。
在下午,我和伊賽爾的父親,叫做老伊的男人帶著我回村子,我們準備明天早上返回,他之所以有如此的轉變。
是因為聽到了錄音,他現在對我是百分百的信任,這讓我很欣慰,辦起事來,也多了個幫手。
我們直接去了人魚湖前的村莊,在傍晚的時候找到了劉娃子,老伊牛的很,直接踹開了劉娃子家的門,我們進去算是審問了劉娃子,問他屍體的去處。
劉娃子嚇得尿了褲襠,說了買屍體的人的名字,老伊帶著我又去了隔壁的村子,這一去就是大半個小時,找到了中間人,老伊厲害的很。
我這才知道,他祖上原先是這附近的土匪,後來招安成了保安隊,現在也是村裏的能人,人稱一聲二爺!
人的名樹的影,順藤摸瓜,我們費了一番周折找到了買家,這是一條複雜的網絡,買家是一戶農民,家裏兄弟兩個,老大早些年和人打架被打死了,老二現在混得不錯,成了富戶。
我們找到了這戶人家,這一家人知道我們來的目的後,急眼了!
先禮後兵,村裏的長者和我們聊,把這事給聊透了,我們這才知道,這裏麵還發生過一些事情,不得不耐心的聽著。
買濕體的錢是老二出的,因為老二媳婦天天說好像有人在家裏,還鬧了一次鬼,老二媳婦在床上,動彈不得,遭遇了鬼壓床,更詭異的是,那天老二媳婦被鬼啪了!
據說老二媳婦那次遭了罪,都流鏟了。
後來,一大家人聚在一起,老二媳婦一說那人相貌,所有人都驚呆了,最後老父母拿出了老大生前的照片,老二媳婦據說當場昏倒,醒來後就瘋瘋癲癲的,說求他別纏著她。
後來,家裏請了個算命先生,說是老大想女人了,讓給找個女人過門,這樣就不會盯著弟媳婦了。
家裏就四處托人打聽,恰巧老光棍劉娃子在水下撈上來一具女屍,保存完好,除了身體僵硬以外,其餘的都栩栩如生。
最終雙方在中間人的介紹下,沒見過麵,但做成了這單生意,我們最終沒有問出埋葬的地點,在村子裏被村民們圍著,手裏都拿著家夥,情緒激動。
這裏的村民都很抱團,一致對外的氣勢讓我們不得不臨時退縮。
但我們沒有就此放手,而是在村外徘徊,先是去了這村子的集體墳地,按照農村的觀點,沒有成家的男人意外死亡,是不能進祖墳的,我們在集體墳地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排除了在祖墳裏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