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姐了!”左男抱起了拳頭,徑直朝前走,通過路口便向左繼續前行。
還未到周老家中,左男便聽到了漢人傳統的喪樂,大門門前盡是披麻戴孝的男人女人。
不用猜,這便是周老的家中。
左男正步走進了大院內,靈堂前擺放著一口大紅木棺材,周邊是披麻戴孝的家眷。
立刻有司儀喊道:“有客到!”
走進靈堂,左男鞠了三躬,給周老上了香,跟著燒了些紙錢。
“嗚嗚嗚····”一群婦人開始哭了起來。
“老周,你死的好慘啊!”女人哭天抹淚,樣子十分的可憐。
角落裏,一白麻布衣的女子吸引了左男的注意,清秀的眸子,俊俏的臉蛋,但是臉上卻在不斷的抹淚,讓人看了不禁憐惜。
一名穿著西服,胳膊上帶著麻布的男人湊到了左男的耳邊小聲嘀咕道:“這位先生,我們副幫主想見你!”
“嗯!”左男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西服男人將左男帶到了後院一出僻靜的房間內。
桌上,正坐著血狼和一個中年男人。
“兄弟!”血狼見到左男來了立刻站了起來,臉上表現出了興奮之情。
左男落了落手,示意他坐下,同時抱歉對中年老人道:“晚輩見過副幫主!”
“坐吧!”中年男人伸手示意:“在下於寬!”
坐在桌前,副幫主於寬親自給左男道上了熱茶,“請吧!”
左男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道:“我聽說了貴幫主的事,在下深表惋惜!”
“唉!”副幫主於寬歎了口氣:“老幫主兢兢業業一生,想不到卻落到了這個結局!”
“於叔你節哀!”血狼勸慰著副幫主於寬。
於寬朝血狼擺了擺手:“你不用勸我,不滅了這狂殺幫我於某人不姓於!”
血狼微微輕歎,看著左男道:“於叔已經找好了人,今晚準備幹掉狂沙幫的太子!”
“這是不是有些草率?”左男不是華人幫的人,但是他是來幫血狼的。
此刻華人幫和狂沙幫結仇,對方肯定會有所防備,此刻貿然報仇,恐怕隻會是得不償失,但左男畢竟是客人,不便多說什麼。
“砰!”於寬一巴掌拍在了桌上,一副勢在必行的樣子。
“副幫主!”西服男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於寬身邊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些什麼。
隨後於寬站起了身子抱拳道:“二位,前廳有事我去處理一下,咱們回頭見!”
“副幫主去忙!”左男同樣抱拳道。
說完,副幫主便帶著西服男人離開了,房間內隻剩下了左男和血狼。
左男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又問道:“今晚你要去嗎?”
血狼搖了搖頭:“副幫主不讓我去,我留下來照顧婦女!不過我覺得他們殺不了太子!”
“這話怎麼說?”左男端起茶杯道。
血狼仰起頭道:“狂沙幫盤踞在加州三十年了,太子當上幫主之後狂沙幫的先後吞並了許多幫派,華人幫就是其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