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藏北的燈光(1 / 2)

藏北的燈光

書評書訊

作者:袁莎

擺在我麵前的詩集《歲月留歌》,讀後感覺詩歌語言樸實無華、生動自然、傾吐真情、通俗易懂。作者霍鍾權是一位1964年進藏,在西藏那曲地區工作過20年的“老西藏”,調回北京後繼續從事西藏工作直到退休。今年,在西藏和平解放64周年之際出版他的這本詩集,其中最突出的是詩集的第一篇——“西藏篇”,通過詩歌真實記錄了他在藏北的這段人生經曆與感受,展示了作者心靈與西藏社會變遷的進步軌跡,表達了這位“老西藏”對西藏這片熱土和“對藏族人民的一往情深,對祖國山河的放聲謳歌,對生活和詩歌的無比熱愛。” (趙振江序言)

試圖把他的詩歌貼上不同的標簽來詮注作者的表達,是做不到的。但霍鍾權的詩歌創作卻始終不渝地指向一個鮮明的主題——西藏高原那片他生活過的地方。在《歲月如歌》西藏篇的每一首詩歌裏,是作者心中一直不解的西藏情結,高原夢想,他渴望理想的翅膀在“世界屋脊”上盡情飛騰,如同藏北的燈忠實守護著高原人純潔的心靈,用火熱的生命譜寫勝利的音符。我最早聽到老霍的詩歌作品還是兩年前中央統戰部老同誌合唱團在迎春團拜會上演唱的“吉祥”,歌詞是他根據藏族民歌“吉祥”的曲調填寫。今年,在“老西藏精神”專題座談會上,他深情朗讀了創作於1984年的詩歌《藏北的燈》,讓我將這位與我共事多年的老同誌、西藏工作的老前輩與詩人劃上了等號。說句實話,在當下感悟西藏的詩歌寫作中真正打動人心的作品不多。《藏北的燈》與他前期的寫作似有些不同,在題材與文體上有了一些變化。他早期的作品比較著重於人物、敘事,表達創作的客觀實際情景與事物內在品質的寓意。在後來的寫作中,他有了自己的“詩風”,而這20年正是他創作生涯裏,富有激情,收獲頗豐的檔期。

◎霍鍾權和同事合影。

讀到這些詩句,我們仿佛沿著他在藏北生活的足跡,再現了作者所經曆的人生和境遇。“我是那紮草/幼稚得令人可笑/在邊遠高寒的藏北安家/不妒忌幸運的同胞/凡是祖國的土地/我都視為珍寶/哪怕是不毛之山/我也要在上麵播種春潮。”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西藏,環境艱苦,生活和工作困難重重。經過5年藏語專業學習,懷揣“祖國的需要就是我的理想”的信念,坐著解放牌貨車,一路唱著“歌唱祖國”的曲子,霍鍾權從北京走上高原,來到藏北那曲地區,在這裏工作和生活,“我樂與艱難為伍,隻要曆史、現實和未來需要。”、“為祖國流血流汗/青春更光輝燦爛。”60多年來,一代又一代進藏幹部,一批又一批進藏大學生,懷著滿腔熱情,與西藏人民心連心,同生死,共患難,始終工作在建設西藏、保衛西藏的第一線,經受住了自然和身體的考驗,頑強拚搏,無私奉獻,在西藏高原上創造出了一個又一個人間奇跡。這就是“老西藏精神”,它是一種艱苦樸素的奮鬥精神,是一種不怕犧牲的英雄主義精神,是一種坦然麵對一切困難的樂觀主義精神,是一種大公無私、公而忘我的奉獻精神,是一種榮辱與共、風雨同舟的民族團結精神。這種精神是代代進藏建藏各族幹部群眾用汗水、熱血和生命鑄就而成,也是他們個體人生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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