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和盧白象兩人不由相視一笑，顯然今日白天的動靜，江中鶴也完全看不明白了，好奇不已，所以他這都在變著法子問了。
可兩人哪裏會說，領袖就是古歌，古歌就是不良軍團的領袖！
陸沉隻是笑嘻嘻的道：“鶴鶴，知道你平日喝的那夠勁的酒，是用誰的秘方釀製的嗎？”
“鹿鹿，你難道還想說，這火柴那白糖也是某人的傑作不成。”
江中鶴不由又鄙夷了陸沉一眼。
“你說呢？”陸沉隻是笑：“有諸多物件都是如此，比如蠟燭，比如香皂，再比如這燒火棍！”
他拿出所謂的燒火棍，擺弄了幾下，哢嚓聲作響不斷，然後他才又笑嘻嘻對著江中鶴道：“這燒火棍，原本被某人稱之為槍，但剛折騰出來之時屁用沒有，跟燒火棍沒區別。”
“隨後，白臉叔和魔頭叔的造物之能下，什麼狗屁的子彈就出來了，然後一勾扳機，砰的一聲，練氣境六重以下，挨上一家夥那也是堪憂了。”
一旁的盧白象也忍不住插嘴道：“若讓子彈擁有破罡的能力，練氣境六重的挨上一槍，那跟稻草人也沒有多少區別。還有，一頓齊射的話，莫說練氣境八重、九重的，乃至丹變境的，那情況估計也不太好！”
陸沉補充道：“反正十年前，一個小隊幾十號人，幾乎沒有任何修為，但它們拿著這燒火棍，對著丹變境一重，接連幾通齊射之後，他照樣死翹翹了。”
噝！
江中鶴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有修為的人？！隻是沒有修為的人，拿著這所謂的燒火棍便能弄死丹變境，掌握神通的修者？！
所謂子彈破罡，應該很重要，但即便這樣也不應該如此驚人啊。
他想了解更多，反擊回去：“且，前輩的手段，那等造物之能，你當是玩笑嗎。”
“那是十年之前！”陸沉篤定的道：“經過十年的時間，現在應該不需要麻煩白臉叔了。”
“鹿鹿，你又牛皮哄哄了！”江中鶴換了方向打探，他開口道：“十年之前，古賤人那麼猛，那十年之後，他怎麼被女人甩了？難道十年之前那個女人是瞎子，十年之後，她還是傻子？”
薛仙兒！
陸沉和盧白象不由曬笑、譏笑。
“十年之前，南蠻國破城之前，薛家早王八蛋的不知道逃到了哪裏去了。再之後，薛家在外麵淪落，又回到了日南府——薛仙兒能知道個屁！”
盧白象不屑至極，而陸沉大體也是如此模樣。
江中鶴不服氣：“薛家不知道，難道日南府那些活下來的人也不知道嗎？他們知道，事情難道不會流傳開嗎？”
聞言盧白象和陸沉兩人這一回真驕傲了，那神情江中鶴看在眼中，直感覺這似乎是世界上最值得驕傲的事情，然而他們卻沒有說出來。
陸沉隻是譏笑道：“鶴鶴，你是不是傻？其他不說，我白臉叔若想讓知道的人，他們盡數說不出來當年之秘，誰人又能說出來。”
說完，他徑直離去。
盧白象對著江中鶴笑了笑：“你還不是自己人。”
“……”
江中鶴很無語，顯然他的心思，這兩個小王八蛋門清得很，根本沒泄露出多少。但即便是這樣，依然讓他對於古歌有了全新的——古歌果然不是人！
隨後，他也離去，夜色之中再沒有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