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按照劍訣上的招式演練起來,開始還容易一點,月到後麵,卻是越困難,幾次手中的劍都差點脫手而出。果然難練啊,逍遙在心中想,練了幾個來回,還是沒有上麵進展,此時,他才將心思轉移到內功心法上去。此時,淩逍遙已經沒有開始的那種狂熱了,他甚至懷疑,這不劍訣是不是假的,為什麼如此難練。逍遙將丹田裏麵的內力按照心法上的路線運行起來,按照上麵所說,隻要能將內力按照功法上的筋脈運行一個周期,第一層便是成功了。
然而,當逍遙按照功法的路線運行起來的時候,便發現,那條經脈根本就是不通的,不過這也正常,人在剛出生的時候,體內的奇經八脈都是封閉的,要修煉,必須打通經脈,隻是打通經脈的過程比較痛苦而已。看來這本劍訣不簡單啊,不管是真是假,先試一試再說。
一個時辰過去了,這時要是有人能看見的話,一定會發現,逍遙的頭頂,正冒著一層白霧,說是霧,有像是煙。臉上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濕了。逍遙眉頭緊鎖,表情十分痛苦。其實,在剛開始練的時候,逍遙就感覺當內力剛進入那條經脈一點點的時候,便是一股鑽心的痛傳來,而此時此刻,功力在經脈裏才行進了大概五分之一的路程,便讓他感覺到有一種筋脈爆裂的感覺。不過他仍然強忍著痛苦,不在運功繼續前進,而是將內力在剛開辟的那段經脈裏麵來回遊走,讓經脈更加順暢,同時也修複著這些破損的經脈。就這樣又過了很長時間,終於,經脈已經打通了十之七八,而此時,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逍遙沒有打算一次衝開這條經脈,而是讓內力不停的在經脈裏麵來回遊走。幾個時辰過去了,此時天已經亮了起來,逍遙睜開眼睛,感覺了一下身體的狀況,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隻是身上發出了陣陣惡臭的味道,於是便起身,看來要好好洗個澡啊,要不然被人看見可丟人了。
洗完澡出來,逍遙又恢複了那翩翩公子的模樣,此刻天已經大亮,鏢局的人已經熱火朝天的忙了起來,當然,這些都沒有逍遙什麼事,淩楓從來都不讓他參與鏢局的事,經過逍遙的功夫已經不弱了。
其實逍遙不知道,淩楓有淩楓的想法,雖然表麵上淩楓是逍遙的父親,但實際上,淩楓一直都沒有忘記,這個孩子,還有那個人,算起來都是他們家的恩人,在淩楓心裏,逍遙的身份,並不是他們這些鏢師能比的。更重要的是,在外麵走鏢,難免會樹立強敵,難免會遇到危險,他不希望這種危險發生在逍遙身上,這是淩楓對當年那個人的承諾。淩楓可以死,但是逍遙不能死,更何況,現在的淩逍遙,盡管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但是他們的感情,確實真實的如同父子一般。
逍遙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便是獨自往後院走去,每天這個時候,他便會到後院去練劍。
“逍遙哥哥!”後麵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
“妹妹,你怎麼來了”逍遙轉過頭,看著後麵那一蹦一跳的女孩,這女孩一身白色素群,兩條辮子在腦後一擺一擺的,那如嬰兒般的皮膚,在這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得細膩紅潤。
人家過來看你練劍,聽爹爹說,這次鏢局大賽,你會代表我們鏢局出戰,人家好羨慕你喲,爹爹還說。。。。。
爹爹還說什麼?逍遙問道。
爹爹說讓我不要來打擾你練劍,免得影響你的進步。淩月兒說道。
嗬嗬,那你還敢跑來,小心回去爹爹打你屁股。
淩月兒臉一紅,隨即又道“人家隻是想來看你練劍,給你加油,再說哥哥你好久都沒得陪我玩了”
聽得此話,逍遙也忽然想起來,最近好長一段時間,自己都在刻苦練劍,沒怎麼陪妹妹玩,這個妹妹平時跟自己最親了。所以逍遙想了想,要是有時間,一定多陪陪妹妹。於是逍遙道“月兒妹妹,哥哥對不起你呀,等有時間,哥哥一定帶你出去玩”
那是哥哥自己說的哦,不許反悔。好了,我回去了,要是被爹爹看見我在這裏,一定要罵我了。
待得淩月兒走後,淩霄開始練淩楓傳給他的那套劍法,盡管這套劍法對已逍遙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可是他依然天天練著。這是一種習慣,不過今天,逍遙想試一試他作為新學得那本劍訣。
逍遙開始按照劍訣上的路數耍起劍來,經過了昨晚無數次的失敗,現在的逍遙,也略有一些領悟了,盡管練得還是很生澀,不過比起昨晚要好得多,不過練到後麵,劍還是脫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