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到,我葉飛有一天會打女人。而且是用鞋底子打女人!當然了,雖然現在對麵的這張臉,不怎麼女人。但我敢肯定,人家活著的時候,絕對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頗有姿色的年輕女人!
形勢所逼,今天我算是開了洋葷了,我手裏拽著關師爺的臭鞋,一個勁兒地用鞋底抽這女人的前臉。也不知道是那鞋跟上的辟邪字符管用,還是這鞋散發出來的臭味神鬼退避,反正,當我一走進她的防禦範圍,這家夥就顯得有點迷糊。原本擺好的防禦姿態,也因此有了些鬆懈。
我趁著這個機會,一鞋底就抽到她頭頂上。要說這力度,是遠遠比不上大牛那一下的。但問題是,對方就吃這一套,這鞋底一抽上去,就跟烙鐵烙到了肉上似得,鞋跟與皮肉接觸的部分,頓時冒出一道青煙。隻聽她慘叫了一聲,長脖子往後一縮。
她這一縮,倒是躲過了我接下來的攻擊,卻把她的同伴暴露到了我的攻擊之下。我二話不說,一鞋底子就往黑氣上抽。等她再想回身來救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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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下,結結實實地抽到了黑氣上麵。傳來的觸感卻很奇怪,仿佛打到了棉花上麵。但也並不是沒有效果,至少那黑霧和鞋底一接觸,立刻如冰雪遇烈火似得,慢慢融化開來。最後變為一縷縷黑絲,扶搖直上,最終不見蹤跡。
而隨著黑氣的消融,聲聲吼叫從黑氣裏傳了出來。從他那聲音就聽得出來,裏麵那位似乎特外地憤怒。
男腦袋一叫,另外那邊的女腦袋也仿佛有共鳴似得,跟著尖叫起來。我不管,依舊一鞋底一鞋底地往黑氣上抽著。我這舉動似乎激起了他們極大的仇恨。就見得女腦袋突然發了瘋一樣竄了過來,我隻來得及舉鞋去擋,隨即就被她一頭撞了個踉蹌。
她撞倒我之後,卻沒有繼續攻擊,而是在黑氣旁邊遊動。那團黑氣,被我這麼一陣抽,起碼少了三分之一。她沒辦法,隻得又往裏麵噴了口黑氣。這黑氣一融進去,裏麵的咆哮聲頓時降低了許多,但她臉上的表情,也更加地疲憊。
咦,有門!
看到她這樣的舉動,我和關師爺對視了一眼,倆壞種隻用眼神,就確定了之後的戰略。我站左,關師爺站右,我先上去吸引她的注意,趁她和我戰成一團的時候,關師爺就去猛抽黑氣。女腦袋連忙扔下我,去關師爺那邊救駕。
等她一去關師爺那邊,背後就沒了防備,換我開始拚命地抽打黑氣。她隻得回來抵擋,那一邊又換關師爺開抽。我們有兩個人,而她隻有一個腦袋,隻能來回的奔波,疲於奔命。
於是乎,戰場上形成了一個很詭異的局麵。我和關師爺麵麵相對,各自手拿一物使了勁兒的抽,正手抽,反手抽,站著抽,跳起來抽,反正怎麼爽怎麼來。再看我們中間,一隻腦袋中間飛來飛去——跟打乒乓球似得。不過這球打得可嚇人了,換個心髒不好點的,絕對會被嚇得下半生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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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邊抽得爽,女腦袋被我們欺負得格外淒慘,拚了命的想護住黑氣,卻還是被我們連連擊中。一來二回之間,黑氣又慢慢地稀薄起來。而這黑氣一開始消融,裏麵的家夥就開始幹嚎,就像鬧著要吃奶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