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瓦滋心中有氣下手極重,很快就把拉合爾打得遍體鱗傷,此時這個家夥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被打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被揍。
打了一會兒覺得心裏不解氣,杜瓦滋看見一個手下提了根棒球棍,便一把搶過,獰笑著揮舞著走向癱在地上的拉合爾。這時另外四個拉合爾的手下也被摘下了頭套,看到了老大慘像,嚇得臉色是黑裏透白,但苦於嘴裏塞著布條想求饒也無辦法。
看著杜瓦滋提著棍子試圖要把拉合爾打死的舉動,黨為民大喝一聲:“停下!”
杜瓦滋愕然的停下了腳步,對著黨為民急道:“老板,不能留下他,否則是個大禍患。”
“我知道,他是留不得的,拉合爾的整個勢力範圍,他的儲藏什麼的搞清了嗎?”黨為民看了看妮卡輸液瓶子,見已經沒有多少藥水便撥出了她的手背上的針頭。
“沒有問題,我完全可以接手,請您對我放心老板。”杜瓦滋拍著胸脯,向新老板表著忠心,“這個家夥已經沒有人支持他了,就像我給您發短信時那樣,幫裏所有人都拋棄了他。”
“那就好,但是現在有一個人想對他說幾句話。”黨為民說完扶著妮卡坐了起來,他知道這個性格爆烈的女孩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殺母仇人。
妮卡穿上拖鞋,明顯有些虛弱,她扶著黨為民慢慢地向前走去,到了拉合爾跟前,死死盯著這個殺害母親的壞人。
黨為民以為她會大哭大叫,然後對著這個人發泄一通兒不滿,比如踢他幾腳之類的行為。但和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妮卡隻是確認了的確是拉合爾後,慢慢說道:“我要自己報仇,我要自己殺了他。”
小女孩的聲音並不高,但在場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楚,提美打了個哆嗦,身體不由向後退了一步。黨為民注視著妮卡,發現她表情冷靜,但眼中的仇恨仍可以清楚得看出。
“好吧,殺一個人並不容易,但掌握一種好方法就方便得多。”黨為民笑了,從身上的槍套中取出那隻P239小型手槍,打開保險。
黨為民右手舉起手槍,左手指點著,“看,這是彈匣,上麵是槍管和製退器,這個卡凸是保險裝置,防止意外走火。你瞧這裏是板機,用力扣動它,就可以從手槍裏發射子彈,但是要注意一下,開槍時槍管會向上跳,所以一定要握住槍把手。”
一邊說著一邊講解著武器的用法,黨為民慢慢地走到了拉合爾的一名手下身後,用槍口對準了他的後腦,然後扣動了板機。
“砰!”一顆子彈迅速從槍膛中射出,直接貫入這個人後腦,彈頭接著從前部額頭飛出,掀起一大塊頭蓋骨。此人身體向前一撲,白色的腦汁和紅色血漿撒滿了一地,他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怎麼樣?習慣嗎?”黨為民看著妮卡,見她會不會被血腥和恐怖所嚇倒。在此他有一個考驗,如果她害怕了,那麼黨為民會將她的記憶洗掉這一段,讓她忘記自己,然後讓她過上富裕生活。在他的生命裏,已經曆了太多的殘酷和殺戮,將來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痛苦和折磨,隻有那些意誌堅定的人才會成為他的部下和同伴。
妮卡顯然被嚇了一跳,但是看得出隻是慌亂和震驚,沒有什麼恐懼的表現。她握住了黨為民的左手,點頭道:“這就是槍的使用嗎?那個人怎麼不動彈了?”
“因為我使用了神經麻痹劑,這樣省得他亂動,影響教學。”黨為民回答道,就在拉合爾被摘下頭套時,某種神經毒氣就已經進入到他們的身體裏。以防止他們知道自己會死,亂動起來,那可沒意思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