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度這塊“民主”的大陸上,政治家充分發揮他們民族性上的“嘴炮”特點,經常為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吵個沒完。例如市中心要建一座立交橋,需要征地,並將一部分居民移走。如果中國一般是先談判,那些不肯走的“釘子戶”,白道有城管,****有街頭流氓,直接用推土地一推了事。
但是印度不成,大家在聚集在一起開會,如果居民有不肯動的,這事就不好搞了。一般當地的政客肯定借這個大吵大叫,有支持肯定就有反對的,最後就演變成幾個政治團體之間的政治鬥爭,而原來的事情就被大家忘掉了。於是政客在台上吵,當地老百姓該幹點什麼就幹點什麼。過上好幾年,大家醒過神來一瞧,原來的事兒一點也沒有幹,白白浪費了幾年。
接下來,那些政客又開始互相吵著到底是誰要為“耽誤了正事”負責,這一鬧沒有幾年沒完。等政客中老死一個幾個的,才結束了這種無聊的死循環。在這塊南亞次大陸,一年又一年,百年又百年,幾千年來他們就過著這樣的生活。所以產生極具本地特色的“印度教”和演變出來的嘴炮無敵的佛教,反正雲山舞繞的一通侃大山,過著口頭上的美好生活。
黨為民來到這裏一年了,通過見識和接觸當地人並看了一些當地的書籍,知道當地人沒有時間觀念是和認為一切都是虛幻的。大多數窮人雖然天天餓著肚子,但是仍然快快樂樂地活著,要是中國人有好幾億過著這種生活那早就革命了。
惟獨不同的是這個國家受過良好教育的1-2億人,素質相當不錯,見識和眼光都還有,跟中國人挑出1-2億人比一比,也並不落下風。然而悲劇的是剩下的10億人,黨為民的評價就是“一群兩條腿的類人生物”,成天渾渾噩噩地生活著,那才是當地人的主流。
人一但覺醒,就會爆發出強大的生命活力,比如已經控製了印度國內30-40%農村的毛派分子,在氣質上跟大部分印度人截然不同。黨為民認為這個國家如果真要浴火涅磐,走走紅色道路才是正確的選擇。
“資本來到人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會流著血和肮髒的東西”,黨為民始終記住了這句中學課本上的馬克思的名言,對他來說,如何更快速的從當地掠奪並壯大自己才是真正目的。挑動****打****,就是將印度國內政治水塘搞混的一個好辦法,不然他一個小富翁,在這塊大陸上也太容易被人按死了。
為什麼當初狼狽逃出中國?不在於他扔了一枚核彈,更不在於死了多少人。而是他在國內毫無根基,一但有變,連個同盟軍都沒有,自然無立腳之地。在印度把這個國家搞亂,才可以將自己遮蔽在混亂的深淵中發展。
這個造紙廠是沒有汙染的,可這個理由是不會被反對的政治家聽取的,他們關心的僅僅是“保護民族”和“政治正確”,黨為民不怕收賣,也舍得出錢,那數十億異空間的美元用不出去就跟廢紙一般。可紮沙克漢議員真正成了當地政界的一個怪胎,油鹽不進,一個勁兒煽動當地情緒。在電話竊聽中,他居然還在跟國會議員進行聯係,打算把事情搞到首都新德裏去。
黨為民知道一但到了那個階層,這個廠肯定就黃了,那麼之前下得棋子完全白廢。因此,紮沙克漢議員死亡就是必然的,因為他擋了資本家的道,擋了政客們發財的道,不死都不行。
政治真醜惡。
下一步就是得訪問一下當地的大地主伊多家,木裏赫裏是一個當地土毫,此人貪婪但頭腦還屬於正常富翁的正常思維。不怕土豪和政客貪婪,他們貪婪是資本家最喜歡的一件事情。
“紮沙克漢有一個女兒,女兒的好朋友是木裏赫裏的妹妹?”黨為民翻看著電腦中資料,顯示著一個裹著民族服裝紗麗的年青女子形像,同大多數印度人一樣也有點黑。
“邊兒上的女孩倒是挺白淨,跟大多數人不一樣,混血麼?”他的眼光轉向站在她旁邊的一位女孩,她穿著普通的牛仔褲和T恤,梳著一條馬尾辮,臉上洋溢著青春和快樂的笑容,俏皮地把頭歪靠在紮沙克漢女兒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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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姆市的悲劇震驚了整個印度,在多數精英眼裏,那些渾身是泥衣著破爛的毛派分子居然打下了一個中等城市,在戰鬥中大約近百名警察傷亡,有不確定的消息城外駐紮著的坦克部隊也遭到襲擊,損失了兩輛坦克和一輛裝甲車,傷亡人數不詳。
“這是ICN電視台(印度國家電視台)的報道:在持續了二十小時的激烈交火中,共造成45名警察陣亡,89人需要住院治療,平民的傷亡人數是死129人,傷300多人”。在全國的新聞頻道中,都在轉發著ICN電視台女記者的現場報道,30多歲的女人臉上都是驚慌的神情,手持的話筒時不時顫悠一下,“傷亡如此慘重的原因是毛派分子使用了重型火炮的緣故,據當地的一位居民稱,他當時聽到了至少一百多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