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一臉正經的樣子,讓尊者恨不得再次內氣化形,對他拔劍相向,隻是她忍住了。
“你想問什麼?”尊者語氣冷漠,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的氣勢。
“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是不是認識張少華。”陳默語氣平淡,似乎早已經忘了昨天晚上他也是當事人。
“你沒看到蕾蕾現在受傷了,在修養嗎?”尊者微怒,心中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子厭惡感又多了一分,本來她對男人就沒什麼好感。
“我剛看到。”
“張少華?你是說蕾蕾的那個下屬?”尊者聽聞陳默提起張少華,她還是對那個生了一對三角眼,長相特不討人喜歡的小子有些印象。
“嗯,是他。”陳默沒想到張少華和杜蕾居然還有這層關係。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隻是同學,昨天晚上他帶我去酒吧了,但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根本不記得了,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在郊區的一個公園了。”陳默很是坦然地說道,全然沒注意當他說完後,尊者已經有了一絲殺氣。
“這麼說,昨天晚上你們是一起的?”
“嗯。”
“哈哈,真是可笑,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就是你,殺了秦家的人,嫁禍給了秦銘,還惡毒地采補了我徒兒的修為。”尊者說完,幾枚銀針毫無征兆地甩了出來,陳默躲避不及,中了一根。
“你今天走不掉了,我定要為我徒兒討回一個公道。”尊者運轉玄功,內氣化形,一柄長劍再次出現在她手中,聽完陳默的解釋,她內心的殺意被點燃了。
陳默根本不明所以,這個女人怎麼是個瘋子啊,說動手就動手,被銀針封住穴位,此時若是強行運轉玄功,對根基的損失十分巨大,權衡之下,陳默決定先逃走再說,不然他真的很可能被這個瘋女人給殺掉的。
“瘋女人。”陳默被尊者的劍法逼得有些狼狽,身上有不少地方掛了彩,這可是在華夏啊,又不是演電影,這女人難道就不知道法律的嗎?
聽到陳默罵自己,尊者的劍法更是淩厲了,陳默能撐這麼多回合實屬不易。
“你不要逼我。”陳默的負麵情緒快要爆發了,隱藏人格若隱若現地想要占據陳默的整個意識。
覺察到陳默強烈的負麵情緒,尊者心中有一絲訝然,古武修煉者最為忌諱的就是負麵情緒,當然除了那些邪修,但那些邪修根本掩藏不了自己的負麵情緒,陳默的表現在她看來是古怪之極,明明不是邪修,居然隱藏著如此強烈的負麵情緒。
“我說了,不要逼我。”陳默聲音忽然降了幾個分貝,一雙眼瞳充滿了嗜血的暴虐感,整個人瞬間轉換的氣質,似乎讓這庭院中溫度都降至零下。
“果然就是你。”陳默嗜血的暴虐情緒和尊者為杜蕾療傷的時候感受的一樣,她現在可以百分百地確定凶手就是陳默。
“當然是我,沒想到這白癡居然自己找上門,實在失策。”陳默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環顧了一下周邊的環境,將封住自己穴位的銀針給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