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夢境世界裏的時候，莊周夢說的那樣……
他現在是有權而無力，雖然有管理鬼靈，對違反天道之物，有著直接處理，先斬而不必奏的殺伐之權，然而卻是個根本連什麼都打不過的弱雞。
白淩望著他，似乎能看到他心中的決心，便繼續說：“古人雲：三人行必有我師。目前偷天閣內的三人都可以成為晴明先生的老師，而且並不需要學費呢。”
“不需要學費？！”賈晴明震驚道。
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情麼？！反正在偷天閣，賈晴明是不太相信的。
“晴明先生不必多慮。若是晴明先生自身實力增長，能幫到妾身的事情，自然也更多。現在的晴明先生並無力量，也無技巧與法術，妾身需要晴明先生完成的工作，也隻是以先生的管理人之身份，代妾身實現一些不方便做之事。”白淩掩著嘴說道。
賈晴明把盛好白飯的碗遞了回去，白淩微微頷首以致謝。
“沒必要一定說得這麼直白吧……”賈晴明滿頭黑線。
雖然他早知道白淩小姐一定會是這樣精打細算的，但是被這麼直截了當的指出還是會覺得仿佛被利用著，然而白淩則會直言不諱地告訴他，就是在利用他而已。
但出於禮貌的原因，他總覺得還是不要戳穿比較好的吧。
“雙贏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白淩說完，然後笑眯眯地跟賈晴明介紹起來，“這偷天閣內，小黑擅長對付靈體，關於鬼靈、陰靈，這種完全以陰氣構成，彌留於世的意念，都在她專業的範疇之中。”
賈晴明想起當日在破廟之中，對付那宅鬼之時，小黑隻是張開那貓形態的嘴巴，就將宅鬼體內的力量抽絲剝繭地吸出，還有她手持的雙槍，也是使用靈氣凝作的子彈。而且今天小白還告訴給他了，關於小黑的身份……鬼差。
“小白則擅長對付有實體之物，比如說，妖魔。在近身戰上，小白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如果晴明先生想學可以隨時請教她。當然，要付一些零食和火腿腸。”
賈晴明的額角流下汗水。
小白擅長的方麵，從那次老虎傷人事件就可以初窺分毫，雖然與老虎精對戰幾百回合聽起來完全像是小白自己亂說的演繹，不過遇到那樹中住鬼製造的幻象狼群時，她那驚人的近身戰技巧賈晴明也確實是看在眼裏了。
“我的話隻要拿好酒來就行了，小鬼！”小黑抱著酒瓶說道。
完全還沒到付款這一步的吧？！
“妖魔的話，有什麼區別嗎？”賈晴明很白癡地問，當然他什麼都不懂，在這方麵是個萌新，自然還是多問問為好。
“妖呢，是動物修煉而成的精怪。至於魔，他們原本是人類，卻因為沾染了妖氣成為某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白淩解釋道。
“什麼叫奇奇怪怪的東西啊？！”賈晴明吐槽道，白淩直接越過了他這白爛話的吐槽，繼續跟他介紹。
“至於妾身的話，隻會一些古代的法術，主要是陰陽五行之術。咒語的念法、符咒的畫法、法器的使用方法……都可以教給晴明先生，不過法器的租用價格另算哦。”白淩微微一笑，雙掌在身前合十，“順帶說一句，是按照使用的時間計算租金的，單位是小時，不滿整小時的部分按照一小時計算。”
為什麼你這麼熟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