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風眉頭一皺:“怎麼能問我呢?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的話,我也不會找你幫忙了,還有就是···”安逸風說到這裏,突然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再言語。
韋天鷹一看安逸風的表情,頓時一愣急聲道:“怎麼了師···”
韋天鷹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安逸風痛苦的叫了一聲,張口噴出一道鮮血,整個人仰麵摔倒下去。
“啊!”韋天鷹驚呼一聲,閃電般出手將安逸風抱住沒讓其摔倒在地,此時韋天鷹抱著安逸風感覺他的身體異常的火熱,當下趕緊將其放在床上從乾坤袋中取出一顆護心丹藥塞到他的口中,急的他是滿頭的大汗。
這時小火從桌之上輕輕一跳蹦上床,看著安逸風的臉色一會紅一會藍,抬起前爪按在他的胸口上,頓時虎眉一皺露出疑惑之色:“小安子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他的身體一會冷一會熱?”
韋天鷹一聽小火這樣說這下可著急了,安逸風此時的情況明顯就是走火入魔了,這下可麻煩大了,如果他修為夠高的話,完全可以施展法力暫時壓製住安逸風的傷勢,但是他法力有限根本做不到,當下衝著小火急聲道:“你在這裏好好看守安逸風,我去請我師傅過來。”說完身形一晃遁出房間。
小火看著說走就走的韋天鷹,虎臉之上露出一絲沉重,雖然他不知道安逸風怎麼突然就這樣了,但是他也看得出來此時安逸風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此時此刻安逸風正如小火想的那樣,全身上下劇痛無比,雖然他人已經昏迷了,但是他的意識還在,一縷意念之力觀察著自己身體的情況,隻見原本相安無事的兩股靈力,此時正在丹田之中不停的爭鬥著。
每一次的碰撞都讓安逸風感覺到身體要爆裂一般,這種痛苦不止來自與身體上,更多的是來自靈魂,身體上的痛楚安逸風能夠承受的住,但是靈魂上的痛苦他真的承受不了。
兩股靈力正應了那句古話——水火不相容!此時此刻它們瘋狂的衝擊著,碰撞著,然而無論安逸風如何施展意念之力控製都無法撼動它們一分一毫,好似此刻安逸風已經沒有了掌控它們的能力,相反這兩股靈力把安逸風的身體當做了戰場,都在全力的爭奪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安逸風的意識都快要崩潰了,這種來自靈魂上的痛楚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這種痛深入腦海侵入細胞,好似每一個細胞都在爆裂一般。
然而水火兩種靈力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原本它們隻在丹田中爭鬥,但是瞬息過後居然開始往安逸風的經脈中前進,這下可讓安逸風大驚失色。
丹田是修煉的根本所在,經脈那是運行靈力施展法術的通道,如果經脈出現問題,那麼任何的法術都施展不出來,而且經脈十分的脆弱,如果這兩股靈力跑到經脈中去爭鬥,那麼完全可以肯定的是,安逸風的經脈立馬就會被轟的粉碎,經脈一毀要想在修複可就難了。
如此一來安逸風徹底的驚呆了,任他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相安無事的兩股靈力,轉眼間就開始相互排斥起來。一絲絕望油然而生,因為兩股狂暴的靈力已經進入到經脈之中。
一陣劇痛再次傳入安逸風的腦海中,兩股靈力猶如兩條蛟龍一般在他的經脈中瘋狂的爭鬥著,一道道經脈就那樣隨著兩股靈力的衝撞而破碎。
此時守在安逸風身邊的小火,看著安逸風的變化頓時嚇的‘嗷嗷’直叫,隻見安逸風一口口的鮮血從嘴裏噴出,身體上的血管猶如幹枯的樹枝一般凸起,鮮紅的血液從中滲出來,染紅了他的衣服。
此時安逸風已經完全變成了血人,嘴裏的鮮血依舊不停的噴出來,小火急的大叫道:“小安子,你到底這是怎麼了?你一定要頂住,千萬不能死啊!”然而任憑小火如何吼叫,安逸風都毫無一點動靜,唯一給予小火的回應就是他不斷的吐出鮮血。
從安逸風昏迷的那一刻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分鍾的時間,他終於承受不住靈魂上傳來的痛楚,最後一點也意識慢慢的消失了。
然而兩股靈力並沒有因為安逸風失去意識而停止,相反它們運轉的速度更快了,隻是短短兩個呼吸之間,水、火兩股靈力就遊走了安逸風全身的經脈,所過之處經脈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