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良說著就要去找酒杯。
“酒不喝了,話你可以多說一點。”程垂範笑道。“要是再喝,雨琦都不讓我進家門了。”
“我哪有啊?”一旁的王雨琦道,她極為幸福地挽著程垂範的手臂。
“行,酒不喝。話我還是要說。我這兩天大擺結婚宴,絕不是想著要大家包錢來慶賀,而是一種宣告。讓所有親戚朋友都知道,我和美鳳是實實在在結婚了。在座的所有人便是我們婚姻的見證人。感謝你們,感謝大家!”
好多人情不自禁鼓起了掌。緊跟著,掌聲一片。
……
大家喝酒一直折騰到近八點鍾。當然,這個時候絕大多數來道賀的人都撤了,武良早就被扶到裏間去睡覺了。
是胡誌豹一幹人等酒興正酣。程垂範本想在大家喝完酒之後叫幾個人商議去華安的行動,看大家喝得那麼嗨便打消了計劃,索性和大家鬥酒,這才喝得這麼晚。
於是,正式商議華安行動拖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又一次在武良店裏吃飯喝酒之後。
這裏要說明一點,在蔣村大凡擺酒,前後通常要吃三天。這第三天晚上叫“謝廚”。什麼意思?就是感謝幫忙籌備宴席的人,尤其是在廚房裏忙活的人。
自然是隻剩了幾個人的時候。
“我大前天晚上在雨琦家裏就說了,這次去找唐老先生,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查找武哥青銅鏡的下落,二是搞清楚是誰在整薛琦貴。”程垂範道。
“華安那些人太不地道,”王金根道,“他媽你脅迫楊萍了了事還留一手。”
“這些人是地道的人嗎?”王向鷹道,“如果他們是地道的人,就不會絞盡腦汁把青銅鏡弄到手。”
“所以說這一夥人是最難對付的人。我們鬥過菜刀幫,也鬥過八大羅漢,但要和這夥人鬥,非要花更多心思不可。”
“要是按我的性格,直接去把他的古董行砸了。”胡誌豹道。
“豹哥這是說笑了,”程垂範道,“我們把古董行砸了,不僅解決不了事情,我們所有人可能都要蹲牢獄。”
“豹哥你忘了他們手裏有鐵家夥。”徐廣盛道。
“這跟鐵家夥沒有關係,”程垂範分析道,“是這種人有很大的背景。能在華安這麼大的地方開一家古董行,沒有很大的背景是不可能的。最簡單的,鐵家夥從哪裏來?他們為什麼敢私藏鐵家夥?”
“他們敢整我們縣的公安局長也說明他們有來頭。”王向鷹插話道。
“是啊。我們不敢肯定是不是這夥人直接動薛局長,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夥人參與了這件事。否則他們私拍的相片怎麼會到薛琦貴手裏?”
眾人點頭。
“明的動不行,那就隻能暗的來。”胡誌豹道。“反正垂範也善於搞暗的。”
“豹哥你話說的。搞暗的那是智慧。”王向鷹道。
“那是因為你也善於搞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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