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樓沒有人,二樓也不見吳霍鋼的影子。
“怎麼就沒想到打個電話問問?”程垂範顯得有點懊惱。
“一幫之主是很少呆家裏的。”王金根道。
“那也說不定。現在不還早嗎?我們去街上逛逛,回頭再來找。他晚上總要吃飯吧。”盧佳駱寬慰道。
“也隻有這個辦法了,”程垂範道,“這樣吧,為明天的案子我還要去和張律師見個麵,我們就分開行動。金根,”程垂範掏出兩百塊錢放在王金根手裏,“你帶大家去轉轉。三點半到四點我們再到這裏來集中。”
“好嘞。”王金根開心地接過錢。
“程兄弟,你給這麼多錢就不怕我們去幹壞事?”徐廣盛開玩笑道。
“你隻要不讓我去派出所領人就行。”程垂範笑了笑。
“你放心,我們不會做讓你丟臉的事情的。”
……
王金根等四個人到街上逛了一圈,覺得很是無聊,便湊到一起說事。
“廣盛你剛才說不做讓程兄弟丟臉的事情,這話你也說的太滿了。”王金根埋怨道。
“什麼意思?哢,我明白了,金根有想法!”徐廣盛道,“有想法也別怨我話說滿了。我沒說滿。不讓程兄弟丟臉的事情就是他說的不需要他去派出所領人就行。”
“你們這幾個,不就想著去放一炮嗎?還藏藏掖掖的。”盧佳駱開口道。
“你看,還是盧大哥開明。”王向鷹道。
“那他媽還猶豫什麼,”王金根道,“程兄弟拿兩百塊錢給我們花就是這個意思,走了。”
四個兄弟,裝的是同一種想法,正所謂不謀而合。
“要說這野味好久都沒吃了,”徐廣盛感慨道,“天天吃家裏的白菜蘿卜還真有點膩。”
“主要還是不舍得這個,”王金根做了個象征鈔票的動作,“每次來縣裏都想放鬆一下,可一想到一次三四十心就疼。”
“誰他媽不是這樣?”王向鷹道。
大概十五分鍾之後,四個人就進了一個所謂的按摩店。
……
按摩店過去約莫五十米的一棵香樟樹下,一個警察拿著對講機,“薛副所,又有四個人進去,要不要收線?”
“收線!”
“是!”
很快,七八個警察衝進按摩店。喀喀喀,王金根四個人還沒反應過來,鐐銬就銬在了他們手上。
那些警察一個包間一個包間搜過去,不一會兒,帶出來兩男兩女。男的隻穿一條褲衩,女的則用浴巾裹著身子。
領頭的走到吧台前,“魏大姐,再沒有話說了?跟我去所裏走一趟吧。”
“哎呀,徐警官,這完全是誤會, 誤會。”一個塗脂抹粉的中青年婦女道。她是這個按摩店的負責人魏小花。
“誤會嗎?這也是誤會?”領頭的指著四男四女道,“有什麼要說的去所裏再說。小洪,小餘,把他們全帶走。”
“徐警官,等會,等會。我和夏所通個電話。”魏小花笑得很滲人。
“你就是和蔣局長通個電話也沒用。知道誰在辦這事嗎?”
“不是夏鴻旺所長嗎?”
“是薛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