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廉忠幾個人都看著程垂範。
“怎麼了,程老師?”小燕子不解地看著程垂範,“我想看下方秋榮鎖在箱子裏的東西是否丟了。”
“這叫保持現場知道不?你一動這個鎖,撬鎖的人留在上麵的指紋就會被破壞掉。”
“程老師,你還真懂。”方秋榮的班主任道。
蔣廉忠是暗暗佩服。
“謝謝舒老師誇獎。我也是看電視看多了。蔣校長,舒老師,我提示一點,這個木箱子隻有等派出所的人來取了指紋之後,才可以打開。這期間任何人都不能動。所以,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我把這個箱子暫時抱到許義老師家裏去,你們看行不?”
“那怎麼不行?”蔣廉川道。
“另外,我還有點事要問燕子同學和方秋榮父親,我把他們一起帶到許義家裏。你們有事就忙你們的去。”
“那方秋榮失蹤的事情……”蔣廉忠道。
“我這個人一向好管閑事,這事情就全權由我和派出所的對接。行不?”
“那就謝謝了。”蔣廉忠不冷不熱地道,“舒老師,我們走。”
……
程垂範小心翼翼地抱著木頭箱子帶著小燕子和方秋榮的父親進了許義的家門,並把箱子放在許義吃飯的小四方桌上。
許義正好在他家的客廳裏。
程垂範附在許義的耳朵裏說了幾句話,許義連著點頭,便推自行車出了家門。
程垂範把廚房門關了,示意兩個人在小方凳上坐下來。
“程老師,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方秋榮的父親再也忍不住不問了。
“方秋榮的父親,你要做好思想準備,”程垂範凝視著麵前這個農人,“我雖然不能完全肯定,但我真的有一種預感,你女兒出事了。”
“你,你可別嚇我。”方秋榮的父親道。
“我說了我是有這種預感,我把你們叫過來是有一些事要向你們核實。”
“什麼事?”
“我先問小燕子。”程垂範的目光轉向小燕子,小燕子,你知道方秋榮在這個木箱子裏放了些什麼嗎?你確定這幾天木箱子的鎖都是鎖著的?”
“我當然可以確定,”小燕子道,“因為方秋榮總是把一本日記本鎖在箱子裏,而我對她寫的東西很好奇,總想她拿給我看。”
“方秋榮給你看過嗎?”
“從來沒有。”
“你為什麼對她寫的日記內容很好奇呢?”
“因為……老師,我能實話實說嗎?”
“你說。”
“我覺得方秋榮一定是跟一個男的跑了。”小燕子很肯定地道。
“跟一個男人跑了?你這話從何說起?”程垂範問道。
“這怎麼可能?她這麼小怎麼會跟男人跑?”方秋榮的父親反問道。
“叔叔你讓小燕子說。”程垂範提示道。
“事情起於一封信。”小燕子把方秋榮收到信之後的異常表現說了,“方秋榮嗜睡,臉色蠟黃,我就懷疑方秋榮和男人那個了。”
“你這不是亂說嗎?”方秋榮的父親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