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十八年年初就是他的生死之限!
我的眼前幻化出順治雙眼緊閉,沒有呼吸,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模樣。
我的心被揪得疼疼的,疼得我幾乎要跌倒在地。
“青青,你哪裏不舒服?是不是累了?”
我點點頭。
媽媽扶我在床上躺下。
我蜷縮在一起,左胸口處仿若萬箭攢心一般,痛的沒有任何知覺了。
我的眼淚已順著我的眼角流下。
“青青,你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
我搖搖頭。
醫生治病救人,可醫治不了我心中的傷痛。
我想他了!
我舍不得讓他不聲不響地消散在我的記憶力!更舍不得他年紀輕輕就駕鶴西去。
溪森大師!
我要找溪森大師!
我醍醐灌頂,猛然想到溪森大師說過他和我們大家還會有一麵之緣。
那個,既然我能用玄奘大師的寶物穿越時空,那麼,順治能不能也通過寶物穿越到現代?
就算讓我一個人留在古代我也願意。
我的心靜了下來,我蜷縮的雙腿也伸展開來。
我要回去!
我所有的困惑在那一刻全集中在一點上,那就是我要回去找順治去!
當到了下午六點左右,我為梧林念完一段文字後,我對媽媽說道:“媽媽,我想出去走走。”
阿姨在一旁說道:“你叔叔馬上就買回飯來了,吃了飯再出去吧!”
我搖搖頭,說道:“我隻是到食堂去轉轉,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媽媽說道:“去吧,小饞貓。”
我走出房門,右手不由自主摸上左手手腕處的手鏈,我心中祈禱:月亮呀,你今晚要早些出來呀!
七月份的六點鍾,太陽還是高高掛著西方。
我望向東方,月亮還沒有探出頭。
我在醫院的空地上溜達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我失望的回到病房。
“青青,這麼長時間你才回來,是不是在食堂吃過飯了?”
“是呀,我自己犒勞自己去了。”我打起精神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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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覺著時間過得真慢。一分一分對我來說都是煎熬。
我在房間內焦急地走了幾步。
媽媽問我:“青青,我怎麼看著你有些反常呀!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沒有的,媽媽,整天在屋裏呆著,我隻是很悶。哦!我還是到外麵坐一會兒吧!”
“走吧,媽媽陪你到院子裏走一走。”
媽媽陪著我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一會看看漸漸西沉的太陽,一會兒看看空無一物的東方,我的心就像那西墜的太陽慢慢下沉……
當太陽終於沒入天際間,我的心就像浮在水麵上的皮球,沒著沒落的漂浮不定。
我安慰自己,我還有明天。
明白我一定會早起的。
“媽媽,我們回去吧!我困了。”
媽媽困惑地看了我一眼,驚訝的說道:“你不是自誇你是貓頭鷹嗎,這才幾點呀就想睡覺?”
我沮喪地說道:“媽媽,我真的困了。”
“好,我們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