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歎氣。(2 / 2)

看過去的即墨北月在對上那似乎好像是含著一絲笑意的墨眸時一愣,那雙眼睛。

清澈見底,似是透明的泛著黑色琉璃的一般讓人一見便喜愛的不得了。那清明的眸子卻是讓即墨北月本來就顯得蒼白的臉再白了一層。

坐起身子,看著坐在裏側的孤念墨,即墨北月盡量忽視掉那雙讓自己記起了一些事的墨眸轉身打算下床:“那攝政王可否告知北月,您是如何知曉北月的打算的呢?”

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走到軟榻上坐下,看著孤念墨。

現在的他們似乎回到了住在天寺的那一晚,他也是坐在床上,她也是坐在軟榻上;隻不過,那時候的她沒有主動和他說話,他也沒有,且那是他的房間;現在,變成了在她的房間裏了。

“本王似乎說過,在演戲的其間一切都別瞞著本王。”聽著進入耳朵裏的敬語,孤念墨一步一步走向即墨北月。

該死的,她竟然以自己做餌,真的一點都沒有什麼可以顧忌的了嗎?

是誰給了她那麼大的膽子?

真是——膽、大、包、天。

看著朝著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孤念墨,即墨北月坐在軟榻上的身子慢慢地向後移著,不知為什麼?看著這樣的孤念墨,即墨北月第一反應就是遠遠地離開,因為這樣的攝政王、這樣的孤念墨她看到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可現在突然的再現,即墨北月隻敢往後移著。

一步步朝著即墨北月走來的孤念墨,在看到那明顯小幅度的往後移著的即墨北月時,臉色瞬間就有些黑了。

她在躲著他。

她可知道,他在真真正正的見到她的第一麵的時候,是用了多大的抑製力才沒把她死死的摟近懷裏;在這些天的相處下,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沒緊緊的拽著她問出那個問題;可現在,她竟然該死的在躲他?她怎麼敢?

軟榻雖然可以當做‘床’,但它始終沒有床那麼的寬,也沒有床是靠著牆的不會掉下去,它很窄,一不小心你就會從那上麵摔下去。

這不,即墨北月就往後移往後移移著移著就挪完了身下軟榻的寬度。

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從軟榻的另一邊後仰著就往下掉,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的緣故,那軟榻的另一邊擺放著的是一排排層次不齊高矮不一的小匣子小箱子,如果即墨北月就這麼直接的摔上去,那後背立刻就會一塊青一塊紫,沒有一處會是好的。

即墨北月顯然是知道自己在那邊臨時擺了一排排的箱子匣子。迅速的就準備硬生生的扭一下身體,以保證自己會落在那一排排的箱子匣子和軟榻之間僅僅隻有女子半個手臂寬的縫隙。

卻是在扭轉的時候,即墨北月便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懷抱裏。

溫暖暖地,有著淡淡的薄荷沁涼的味道一瞬間覆蓋了她的全身。她隻感覺自己被扭轉了半圈,成了麵朝下,隻是麵容卻是被後腦勺上的手死死地摁進了一個懷抱裏。

一切都看不清,隻有接下來的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和自己身下那胸腔裏響起的悶哼聲。

落了地,即墨北月隻怔楞了一秒直接猛地抬頭,扒掉緊緊摁著自己的一雙手掌,即墨北月抬頭想看一看當了肉墊的這個男人,怎麼樣了?卻是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無奈額歎息,緊接著,自己的唇便被覆蓋上了一個薄唇。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