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聖旨。(1 / 2)

一方‘獨木’橫跨在那一汪並蒂蓮蓮花形狀的池子之間,將那一汪的蓮花池瞬間隔開成了兩邊;而兩邊均是延伸到了那成片的紫竹林,紫竹林裏的裏麵卻是種滿的各方的藥材,看著有些奪目。那方的‘獨木’亦是吸人眼球,純白的漢白玉打造而成的‘獨木’估計整個大周都找不到第二份來了。那並蒂蓮形狀的池子卻是不斷的往上冒著熱氣,鼻尖帶起的淡淡味道讓即墨北月皺了皺鼻頭。

這‘獨木’奪目的緊,卻亦是隔斷了整條的道路。

要麼踏上那漢白玉打造的‘獨木’走過去,要麼就是便是蹚過那並蒂蓮池過去,無非就是這兩條的路罷了。

將目光投向了隔了這跟‘獨木’以及並蒂蓮池的安然的躺在躺椅上的一大一小的背對著她緊緊隻能看到點點衣服的兩個人,語氣平淡的沒有一點的波瀾:“攝政王尋北月而來,是為商量哪般的事情?北月唯心自問,並沒有任何的資格去過問當今六皇子的事情。”

“榮華郡主不過來嗎?”

對麵響起的回應聲,讓即墨北月看了一眼麵前的一汪池水以及那光滑的‘獨木’。

“不必了,榮華宮裏還有未處理完的事情,還望攝政王告知所為何事?”收回目光,即墨北月的眼簾中出現了一張孱弱慘白惹人心疼的小臉蛋。

“既是商量,榮華郡主還是過來的好。”繼而再次響起的聲音。

即墨北月頓住良久,看著對麵的那一張麵容,終是緩緩地抬起了步子。

要是說這一世,她換了副心腸,可以目不眨眼的看著眼前血流成河;但,若是說她無法放下心的人便就隻有那一張小臉蛋的主人,上官辰逸。

因為,她說過,無論何時何地,無論處於何種的地步,她都不會不管他。

即使,現在除了她,便就沒有人知曉記得她當初八歲的她抱著滿身帶血的剛出生的他說過了何般的話來。

穩穩的踩在那光滑的‘獨木’之上,步子一步一步,緩慢地似是在欣賞著四周的美景的一般。

走至‘獨木’的中央,即墨北月卻是停下了步子,目光淡漠的看著離的其實並不遠的一架沉香木的躺椅,似是穿透過那躺椅看到了那上麵假寐著悠然自得的曬著太陽的人兒。

腳底的濕滑讓寂寞再次的邁開了步子,當終於踏下了被熱氣打的已然濕滑不已的‘獨木’時候,即墨北月的腳底卻是微微的那麼一個打滑。

低頭凝視著著一段晶瑩剔透甚至可以說是被照耀的都有些刺人眼的‘路’,一塊上好的帝王綠的翡翠搭配著一塊上好的皇家紫的翡翠就這麼的在即墨北月的眼底延伸出了一條可以說得上是奢華的格外過分的‘道路’。

“咳咳咳……”斷斷續續的響起的咳嗽聲,卻是使得那本就慘白的難看不已的小臉蛋更加的蒼白的幾分。

“怎麼不吃藥?”即墨北月走完了那道可以說是時間應該是獨一份的小路,上前,站在了上官辰逸的麵前,看著他。

“咳咳咳……”

聽著再次響起來的咳嗽聲,即墨北月卻是將目光投向了隔了能夠站得下一個人的距離的另一個躺椅上的人身上,這一看,卻是一個愣怔。

不變的月牙白色的錦袍,隻是今天的錦袍之上卻是邊角均是繡著一朵朵的蓮花,朵朵綻開著;那一雙深邃的墨眸此時卻是輕輕的閉著,隻餘留那長的離譜的如薄翅的眼睫毛,那張如神祗般的麵容隨著那假寐的模樣卻是似乎蒙上了一層美好的安靜,美好的讓人不忍心去打擾;如墨般的長發靜靜流淌在肩邊枕側,與那白皙到透明的皮膚相襯著,且配合著那欣長纖細的身姿,整個人帶著說不上來的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