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前,就在安排好之後匈奴就來了,因為匈奴的原因外加主公睡得正香,高順將軍就沒有前來打擾。”張郃解釋道。
韓羽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很聰明啊,張郃,就是有些小聰明啊,下次就不要啦,都是我的麾下,我會因才而用,不會因為個人看法就對你們分別處之!所以對於你這次安排,恩,此戰之後勝,你無功;敗,你有過!並且你祈禱匈奴不會搜的仔細,將高順搜出來吧!”
張郃聽後卻是毫無意外,抱拳說道“謝主公,不殺之恩!郃一定將此役打勝!”
韓羽點了點頭接過佩刀栓到腰間,冰冷的眼神無意的瞄了一眼恭敬站在身後的張郃淡淡的說道“好自為之吧!你了解我,我可不是那種大度的主公,下次再敢打著我的名義不經過我同意就調動不屬於自己的部隊,我就殺了你!”
說完也不管張郃就走出了房間,良久卻見那張郃雙手有些哆嗦的靠著門癱軟在地上,那一瞬間,張郃曾感覺到了韓羽的真真正正的殺意。的確,張郃的確是打著韓羽的名義將城門埋伏的軍隊由三千並州步卒換成了高順的一千陷陣營,從戰略角度來說這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人數的減小能夠減小北匈奴發現的幾率。
並且陷陣營全身都是鐵質重甲,武器裝備都是全軍第一,並且高順治兵有方還精通陣法,用高順跟陷陣營來埋伏城門是最完美不過的,但是卻不該由張合去做,還是打著韓羽的名義去調動,畢竟這算是一個僭越的問題了,並且還有一個更深層的意思,那就是在在城門防守就代表著那是最危險的地方,還是最容易被匈奴發現的地方,並且一旦被匈奴發現,驚跑了匈奴事小,要是將陷陣營給賠進去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說簡單了是張郃的操作問題,說大發了就是張郃借刀殺人排除異己!
也就是韓羽是個聰明人能夠看得透徹,韓羽不是沒有想到安排高順會更合適,但是高順算是自己的嫡係,還是自己的秘密武器,這種危險送死的活就交給並州兵去幹就可以了,無非就是多死幾個人嗎,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無非是死多死少的問題。而如今張郃將此事沒經過韓羽的命令就擅自僭越,就算韓羽十分理智也是要狠狠的敲打一番的,畢竟要是以後一旦開了這個頭,所有人都敢這麼幹了,那還要韓羽這個主公幹嘛?
其實韓羽做得也已經不錯了,已經很克製了,要是擱到別的主公例如疑心大的(曹操)權利心強的(袁紹)身上,不管對不對先拉出去砍了再說!
張郃靠著牆癱坐在地上,雖然罩著鎧甲臉上還帶著麵甲看不出來,但是張郃自己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出來自己盔甲下麵的裏衫已經完全濕透了!
身上一點力氣都用不出,跟脫水一般,這就是韓羽為威勢,一瞥之威足矣,根本不需要什麼懲罰。
歇了好久張郃才覺得身上稍稍的恢複了一些,扶著牆強自站起身來,緊了緊盔甲,收拾一番,鎮定的走了出去,隻是那緊握著佩刀的右手的骨節卻是有些發白。
與此同時,城外呼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推了推鬼力赤問道“怎麼樣了?什麼卦象?”
鬼力赤咬了咬牙還是實話說了出來“回大單於的話,大凶之卦,要是進城我等必死無疑!十死無生!”
呼徽一愣,‘乖乖的我讓你算的吉利一點好鼓舞士氣的,結果居然是大凶?一座荒城你丫的都能給我算出來一個十死無生來?你丫不是敵軍派來的奸細吧,專門用來打擊士氣跟拆台的!’
要不是鬼力赤是從小在匈奴部落長大,並且跟著呼徽征戰多年算是出力不少,呼徽都想要將鬼力赤拖出去砍了然後同樣定上一個擾亂軍心的罪名。
但是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來,畢竟鬼力赤不是於蟾,對於呼徽來說,鬼力赤還有不小的利用價值。
呼徽看著就快要落山的太陽,眼睛微微一眯沉聲說道“下次你要是再說這樣擾亂軍心的話,我就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