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
望月不知道我的想法。她想了想,覺得我是怕她懷孕,便說:“放心,不會懷孕的,安全期。”
我擔心的並不是這個問題,但我不敢說出來,便支支吾吾地說:“這是我自己的問題,對不起。”
望月有點火了。她不相信,竟然還有這麼理智的男人。她爬到了我身上,把赤露的雙腿靠緊我的雙腿,慢慢地移動下身的位置,點對點地想讓我就犯。她要看看我這個男人能假裝正經多久。
身體一磨擦,自然會有反應。一個部位青筋暴漲起來,對著望月的身體虎視眈眈。
就在千鈞一發之時,我扭過大腿,把臀部從她的身體下挪開。
“請原諒,很對不起。”我壓抑著說。
“你怎麼啦?”她問。
“沒什麼。”我說。
“怕我懷孕?怕負責任?”她又問。
“不是。”我搖搖頭說。
“不是說你們成功男人有‘三不’原則嗎?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現在不需要你負責,不需要你主動,不需要你拒絕,你怕什麼?”
“可我不是成功男人呀。”
望月沒有興趣了,爬了起來,悉悉蟀蟀地,一一穿回那五件衣服和三條褲子。
她突然覺得,在北京真是煩,做個愛這麼麻煩,脫衣服和褲子,
再穿衣服和褲子,就得用去老半天。
望月發泄性地說:“在深圳,一年365天都可以穿裙子,****連脫衣服都可以省了,隻要把裙子掀開,內褲拉偏一點,就可以開始恩愛了。”
這樣一想,她不禁覺得好笑,好像有點放蕩。
望月穿上高統皮鞋,在小小的客廳裏踱步。我坐到沙發上,覺得很難開口,隻好品茶,以解尷尬。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望月開了門。一個老大媽氣洶洶地站在門口。望月剛要問她找誰,大媽的話已經出口了:“小姐啊,你的高跟鞋敲得我很煩躁,再敲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望月隻好說:“好,好,好。對不起,對不起。我赤腳走路吧。”
大媽走後,望獨自嘮叨:“在屋裏漫步也要被報警,北京是什麼世道啊?!北京人就是這麼愛管閑事。”
望月煩上加煩,鬱悶透頂地說,我要走了。說完,她沒有回頭,關上冷冷的鐵門,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