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吃吧,我願意。”
我抬起頭,把嘴唇移到她的嘴唇,一陣翻江倒海。
“還沒刷牙,等一下吧,你不怕我有口臭?”翁紅問。
“我的口腔裝滿你嘴唇的故事。有愛的人,就有了超強的抵抗力,還怕什麼?”我說。
翁紅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一個男人單獨在外麵久了,讓他永遠不吃點葷的,是不現實也不夠人道的。便對我說:“其實,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找個人調節一下生活呀。”
翁紅一說起這個問題,我就想起望月,想起那天差點進入她的身體。我不自覺地難堪起來,莫非真的有感應,她知道了?我不好意思地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我是說真的。我生活在香港和深圳,這點事還是看得開的。你又不是和尚,裝什麼正經?我是別人的老婆,心裏總是有點內疚,所以也想讓愛更自由點,不想太過分地約束你。”
翁紅畢竟是過來人,說起話來有點港味,或者歐美味,不太符合大陸人的愛情思維。
她又說:“其實,我心裏也希望這些事不要發生。但即使發生了,我也能疼痛地承受。”
我對她突然陌生了起來。
我想:她如果真的很開放,會不會在香港還有別的男朋友?我不在深圳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找人調節生活?
但我不敢問,也覺得基本上不會有這種情況。女人嘛,跟男人不一樣。
但按她的思想,又好像隨時都可以找別的男人調節生活,那種思想讓人感覺有點不專一。
我說,沒有感情基礎,做那種事就像喝自來水,有意思嗎?
翁紅說,別假正經了,男人完全可以沒有感情而*****女人就不行,要有感情才會有那種想法,除非是買賣關係。
她轉過頭,又說,不過,隻要你不跟別人發生感情,而且不要帶一些不健康的東西,我是可以疼痛地承受的。
我忍不住問:你在香港有沒有交別的男朋友?不要緊的,我也會理解。
我本來以為翁紅會有點生氣,但她沒有。
在我的印象中,翁紅總是不會生氣似的。
翁紅說:“我現在整天都不出門,帶著個小孩去哪交男朋友?再說,女人跟男人不一樣,有了一個心愛的人就不會再交男朋友了。”
我想,也有道理。在**的本能上,起碼女人比男人稍微專一一點。
我拉開窗簾,陽光射了進來。躺在床上更舒服了。
“真不想起床。”翁紅說。
“那就不要起來,睡到你不想睡再起來。”我說。
“不行,要去解手,你把窗簾拉上。”翁紅說。
我又把窗簾拉上。
翁紅爬了起來,套了一件大毛衣,就去蹲馬桶。
我跟在她後麵。
翁紅剛關上洗手間的門。我把門打開,看著翁紅說:“有一個問題我很想知道,但我從來沒問過你,能說嗎?”
“什麼問題?”
“不知道能不能問。”
“可以,你說吧。”翁紅說,“你關上門吧,不怕臭?”
“不怕。”
“什麼問題?你問吧。”翁紅說。
“你跟老沈這麼久,雖然當初不想嫁給他,但後來產生過感情嗎?你從來沒有提起過他,我也不敢問。”我謹慎地問。
翁紅的屁股從馬桶上立了起來,依然是那麼圓滑而高翹。她拉起棉褲,邊穿褲子邊說:“這個問題本來不想再提起。”
我說:“如果不想說,千萬不要勉強,真的。”
翁紅說:“其實也沒什麼。以前不想提起,但事情過這麼久了,也就無所謂了。”
有點問得不是時候,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說:“算了,你還是不要說了。”
“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不說下去也難受。”翁紅拿著牙刷邊擠牙膏邊說,“刷完牙,我就告訴你。”
我正矛盾著,突然就有電話進來了,是總部薑總監打來的,他說牛總過兩天到北京辦事,要單調請我吃飯。真是受寵若驚。
(待繼,後麵還有63章,一定會連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