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艾莉斯的傷還是沒有起色,蒼涯每天都用自己身上開出的朵朵大花給她治療,效果甚微。
澤斯湊近去看,那花是長到了艾莉斯血肉裏去的,並一點點鑽進她的身體,實在有些觸目驚心。
蒼涯搖了搖頭:“她的身體裏帕露澤的毒實在太重,對我的藥抗力太強,隻怕要花比原來好幾倍的時間。”
澤斯急切:“那是多長時間呢,蒼涯老師?”
蒼涯:“這話我不敢胡說,但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她恢複得快一些。”
澤斯:“什麼辦法?!”
蒼涯直言:“在我進行治療的同時,以她親生父母之血入藥,同樣的血液效果會是最強的。”
澤斯聽後為難了,腦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塔齊索王與梅琳達殿下都已經死去,去哪裏尋找什麼親生父母的血液啊,根本就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了,而艾莉斯現在這個生不如死的樣子實在讓他心痛不已,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嘛,還有什麼臉麵再見她呢?
晶靈的臉色已經恢複正常了,休息了兩天身體完全恢複,現在在一邊聽著,忍不住問道:“澤斯大人別急,心急容易忘記想事情。那蒼涯,除了她親生父母之血可以很快救治,還有其他的方法嗎?”
蒼涯對這些自然是深思熟慮過的,要是有其他的辦法也早就說出來了,搖頭道:“那就隻能等著我的藥慢慢的救治了,雖然她在抵抗,但是時間久了總有成效,然而她什麼時候能醒,我不知道。”
澤斯臉都沉了下去,父母的血,她已經沒有父母了啊,連天方夜譚都不會寫這樣的事情。靠著蒼涯的藥雖也能治好,但是艾莉斯要受多久的病痛折磨啊,身體吃不消的,這個……真沒辦法了,想到這裏他突然一驚,不,不是這樣的啊,怎麼會把自己知道的一件重要的事情遺忘了呢,說起她的父母,並不是世人看到的那樣不是嗎?
一邊的索菲斯和道希、羅朗一眾也都毫無辦法的無奈搖頭,全部人陷入一片愁眉苦臉之中。
飛羽從窗外撲了進去,看見澤斯直接道:“陛下,有人往這邊來了,柔斯閣下的人完全無力阻擋他們。”
澤斯:“是什麼人?”
飛羽:“是三個血族人,一女兩男,駕著一輛大馬車,走得非常匆忙,而且力量非常之強,柔斯閣下的人根本連跟他匹敵的資格都沒有啊。”
澤斯心中震驚,是什麼人這麼急切這麼強大,往帕波爾來所為何事,問道:“你看到是什麼樣的人了嗎?”
飛羽:“有一人氣勢非常之強大,我實在不敢靠近,隻好在旁邊樹林裏跟飛了一小截路,他們非常急切,也不知道往這裏來幹什麼,馬上就到了啊!”
話才說完,就聽得外麵兩聲馬匹嘶鳴,然後是馬車急刹的聲音。
眾人紛紛走到窗前伸頭出去看,究竟是什麼人可以接連衝破流水族與木族弓箭手的層層防線輕而易舉的到了這裏。
澤斯一眼看出去就看到一名黑衣服的勁裝女子,女子手裏提著一個極大的武器,看起來很重,但是她卻顯得毫無感覺。還有一個白衣男子,手中握著一柄彎刀。他們身後是一輛由兩匹壯馬拉著的馬車,看起來他們都是護衛,車上一定有人。
男子對著馬車道:“殿下,到了。”
馬車微微震了一下,澤斯看著究竟會下來一個什麼人,很快的一股強大氣勢壓麵而來,一個身著黑袍,火紅色頭發的男人從車上走了出來,那人站在那裏也沒有四處看一眼,而是直接看著他們所在的這間宅子,直接下了馬車大步走了過來。
晶靈看著那人的眼神道:“這麼可怕,究竟是什麼人啊?看起來想擋都擋不住那氣勢。”
米歐在一邊搖頭道:“怎麼覺得不是善類啊。”
瑪歐林一看笑了一聲轉身就出了門。 澤斯在瑪歐林的神情中猜到了。
瑪歐林看著男子已經接近門前了,喊了一聲:“窟羅殿下。”
澤斯聽到這一聲也就沒有什麼疑惑了,窟羅·帕查斯,他果然來了。
窟羅帶著輝夜、濃晝匆匆走近,對著瑪歐林道:“辛苦你了。”
瑪歐林:“應該的,艾莉斯殿下情況很不好,你去看看。”
窟羅:“我就是因此而來。”說完直接進了屋,走到了艾莉斯麵前,然後伸出了手。
澤斯一驚道:“你想做什麼?”
窟羅完全不理人,直接抱起艾莉斯道:“帶她走。”
澤斯也知道窟羅·帕查斯說要帶走艾莉斯應該沒有任何人有資格阻攔,但是艾莉斯真的離開這裏的話,自己可能永遠不可能見到她了,不想這樣啊!於是冷冷道:“放下她,她絕對不會想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