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在溫布爾登舉行的網球錦標賽女子組半決賽中,16歲的前南斯拉夫選手塞萊絲與美國選手津娜·加裏森對壘。隨著比賽的進行,人們越來越清楚地發現,塞萊絲的最大對手並非加裏森,而是她自己。賽後,塞萊絲垂頭喪氣地說:”這場比賽中雙方的實力太接近了,因此,我總是力求穩紮穩打,隻敢打安全球,而不敢輕易向對方進攻,甚至在加裏森第二次發球時,我還是不敢扣球求勝。“而加裏森卻恰恰相反,她並不隻打安全球。”我暗下決心,鼓勵自己要敢於險中求勝,決不能優柔寡斷,猶豫不決。“津娜·加裏森賽後談道,”即使失了球,我至少也知道自己是盡了力的。“結果,加裏森在比賽中先是領先,繼而勝了第一局,後來又勝了一局,最終贏得全場比賽。
每每人們遇到嚴峻形勢時,習慣的做法是小心謹慎,保全自己。而結果呢?不是考慮怎樣發揮自己的實力,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怎樣才能縮小自己的損失上。正像塞萊絲的經曆一樣,這種人的結果大都會以不應該的失敗而告終。
任何領域的領袖人物,他們之所以能夠成為頂尖人物,正是由於他們勇於麵對風險。美國傳奇式人物、拳擊教練達馬托曾經一語道破:”英雄和懦夫都會恐懼,但英雄和懦夫對恐懼的反應卻大相徑庭。“我們大家都遇見過一些所謂飽經風霜的成功者,他們似乎什麼世麵都見過,所以總對我們講一些不可做這不可做那的理由。我們剛想到了好主意,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就像消防隊員滅火般地向你潑冷水。這種人總能記起在過去某時某地曾有某個人也產生過類似想法,結果慘遭失敗,他們總是極力勸你不要浪費你的時間和精力,以免自尋煩惱。
美國斯坦福大學所作的一項研究表明,大腦裏的某一圖像會像現實情況那樣刺激人的神經係統。舉例來說,當一個高爾夫球手在告誡自己”不要把球打進水裏“時,他的大腦裏往往會浮現出”球掉進水裏“的情景,所以,我們也不難猜出球會落在何處。
因此,在遇到令我們緊張的情況時,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們所希望發生的事情上。一位女律師,她希望以後的歲月出現些什麼情況,她就這樣想:”我希望被人認為業務精通,充滿自信。“她想滿懷信心地在法庭上走動,口中使用著充滿說服力的語言,用眼睛同證人和陪審員保持著緊密的聯係,說話時聲音清晰洪亮,使整個法庭上的人都能聽清楚。這時的她已與從前判若兩人。她還想象了精彩的結案辯詞及己方勝訴的情景。經過幾星期這種積極的圖像設想演練之後,這位年輕的女律師的第一次出庭辯護非常成功。
但是,無論我們準備得多麼充分,有一件事總是難免的:當我們從事某項新事務時,失誤便會伴隨而來。無論是作家、銷售人員、還是運動員,隻要我們不斷向自己提出挑戰,就難免出現失誤的風險。
毫無疑問,勇於冒險求勝,我們就能比我們想象的做得更多更好。在勇冒風險的過程中,我們就能使自己的平淡生活變成激動人心的探險經曆,這種經曆會不斷地向我們提出挑戰,不斷地獎賞我們,也會不斷地使我們恢複活力。
香港企業家陳玉書在他的自傳《商旅生涯不是夢》裏指出:”致富秘訣,在於大膽創新,眼光獨到。譬如說,地產市場我看好,別人看壞,事實證明是好,我能發大財;反之,我看好,別人看壞,事實證明是壞,我便要受大損失,甚至破產;如果大家都看好,我也看好,事實證明是對了,則也僅僅能糊口而已。“世上大多數人不敢走冒險的捷徑。他們熙來攘往地擁擠在平平安安的大路上,四平八穩地走著,這路雖然平坦安寧,但距離人生風景線卻迂回遙遠,他們永遠也領略不到奇異的風險和壯美的景致。他們平平庸庸、清清淡淡地過了一輩子,直到走到人生的盡頭也沒有享受到真正成功的快樂和幸福的滋味。他們隻能在擁擠的人群裏爭食,鬧得薄情寡義也僅僅是為了填飽肚子,穿上褲子,養活孩子。這種人生是什麼樣的人生呢?而且,這是一種難以逃避的風險,是一種越來越無力改善現狀的風險。
一個人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不夠聰明,寧肯認為自己不夠努力。事實也應如此,當你還沒有用盡全力去拚搏的時候,不夠努力是失敗的唯一解釋。生命運動從本質上說就是一種探險,如果不是主動地迎接風險的挑戰,便是被動地等待風險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