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暢被擠到一邊,見目的達到,也不攔著蘇然,隻在身後假模假樣的喊道:“然然你好霸道,不許你擰我的範東哥哥!”這卻是許暢在偷偷的使壞,果然許暢這麼一喊蘇然又加了幾分力氣,擰得範東直咧嘴,加快了腳步把範東拖進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門上關上,蘇然就使勁擰著範東的耳朵向前一甩,範東踉蹌著向前疾衝了幾步,還沒等穩住身形,蘇然已經撲上來,又抓又撓,又掐又咬的,那個場麵實在是殘暴的令人發指,可憐的範東隻得配合著散去內氣,任蘇然玩命一般的在自己身上發泄著怒火。
好容易等蘇然一管體力值用完,又無力的在範東身上捶打幾下,突然又嚶嚶地哭了起來,這一哭便再也收不住聲,漸漸的放開了聲變成了號淘大哭,隻哭得範東一陣陣心痛,心中也難過至極,隻緊緊把蘇然摟在懷裏,幹澀地說道:“蘇然,你別哭了好嗎?你要難受再打我幾下出出氣好了。”
範東話聲未落,蘇然便拿起範東的手臂,一捋衣袖,張嘴用力地咬了下去,一邊咬著,喉管間還發出嗚嗚地嘶吼聲,可見心中實在恨極,直咬的皮開肉綻,嘴裏嚐到一股鐵腥味才鬆了口,然後恨恨地看著範東。
範東輕柔地替蘇然拭去臉上的淚水,輕輕地說道:“蘇然,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我真的想一心一意,和你過一輩子開心的日子!但是,周怡晨她……”範東說著把如何周怡晨如何被下藥,自己趕去救她,之後周怡晨精神上的異狀描述了一遍,對於兩人精神相交的事倒是沒提,這事聽著也太過玄妙,不知如何向蘇然去說。
說完這些範東沉聲說道:“小晨這樣為我,我已經沒辦法放棄得了她了,你能明白嗎?我很痛苦,你們兩個人都是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是那麼情深義重,令人難以割舍,你們誰我都不願意放棄。”範東說完,抬起頭來滿是愧疚的看著蘇然。
蘇然哼哼的冷笑幾聲,“說的真好聽,誰都不願意放棄,你當然不放棄了,你範大爺左擁右抱的快活的很,可……可人家怎麼辦?”說著又開始抽泣起來。
蘇然這一哭,又開始沒完沒了,範東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隻坐在蘇然身邊,默默地陪著她,也不知過了多久,蘇然才慢慢地平靜下來,自己抹了抹淚水,滿是哀怨的看了範東一眼,氣惱地質問道:“我問你,你和那個周怡晨有沒有上過床?”
“沒有!沒有!”範東聽了雙手直搖。
“真的沒有?”蘇然不信的說道:“那位周怡晨我見過,長的天姿國色,又對你一往情深,你能忍得住?”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範東苦著臉說道:“我隻是見小晨一段時間便顏色憔悴,形容枯槁的樣子,才……才……”
蘇然接口過來:“所以你就動了憐惜之心?哼哼……”蘇然冷笑幾聲,又質問道:“那你車裏拉的又是什麼女人?別想騙我,我一上車便聞出來了,一定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範東一聽之下心中也是愕然,沒想到蘇然的鼻子這麼靈,隻解釋道:“什麼呀,那是那天參加婚宴,順路捎了個朋友回家!”
“朋友?多大了?幹什麼的?怎麼認識的?”蘇然一聽便連珠炮似的發問。
範東趕緊把怎麼認識的程雪曼解釋了一遍,蘇然聽了隻冷笑道:“範大爺真是交友廣闊啊,連電視台的小主持人也勾搭的上,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說著說著突然又尖聲厲叫道:“對了,我還沒問你什麼時候和許暢又勾搭在一塊的,好哇,你們背著我都幹什麼了?範東哥哥範東哥哥叫的那叫一個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