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連忙說道:“沒有啊,隻是許暢幫我哄你才一塊演的一場戲,我怎麼會和她有什麼關係!”
“哼哼,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我會不知道,許暢要是對你沒意思會讓你白占便宜?”說著蘇然又伸手擰住了範東的耳朵,來回使勁晃了一晃,然後厲聲說道:“我告訴你範東,周怡晨的事我以後再跟你算,但是要是讓我知道你跟許暢有什麼的話,打死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所以說女人的關係實在是很微妙的,她們可能是最好的姐妹,也同時是最大的對手,女人在一塊什麼都要攀比,事業家庭,老公孩子,衣服首飾,但一旦有什麼事了,又會第一個到好姐妹身邊哭訴,真是讓人搞不懂。
範東現在哪還顧得上理會這些,隻聽說蘇然暫時放過了周怡晨的事,雖然痛的齜牙咧嘴的,但還是欣喜地說道:“真的蘇然,這麼說你同意了?”
蘇然用力宛了範東一眼,冷哼道:“你想什麼好事呢,我隻是先放一放,改天你把她叫過來給我看看再說。”
範東便急切地說:“行行行,明天我就帶給你看,你不知道小晨可乖了,她說不會……”
“是啊,那個小晨什麼都好,幹脆你跟我分了,跟她在一塊不好嗎?”蘇然聽到範東誇別的女人,心裏頓時又是不一陣不爽。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範東看到蘇然臉色又冷下來便住了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便笑嘻嘻地把蘇然摟在懷裏,討好地說:“誰也比不上我老婆啊!老婆我永遠都愛你!”
果然還是情話最動人,蘇然聽了雖然嘴上說著:“死相,誰是你老婆了!”但心裏已經樂開了花,臉上總算有了笑模樣。
見蘇然總算雨過天晴,範東也鬆了口氣,嘴上愈加的說著讓人酥麻的情話,嘴裏像抹了蜜似的,直把蘇然說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蘇然開心了,總算想起範東胳膊上的傷,看見胳膊上鮮血淋漓的,也很是心痛,用手輕輕撫弄著,嘴裏還埋怨著:“你當時怎麼就不知喊一下呢,一定很疼吧?”
範東深情地說道:“當時我隻想你能消消氣就好,讓你咬上一口又算得了什麼呢。”
蘇然臉上飄上幾絲紅暈,嘴裏也關切地說道:“你別動,我來給你上點藥,別發炎了。”
“不用不用!”範東說著運起了內氣,就見傷口肉眼可見的愈合結痂直至脫落,蘇然瞪圓了眼睛,吃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你看,全好了!”範東說著在蘇然眼前活動著手臂,蘇然不相信的又拿過範東的手臂,仔細檢查了一遍,手臂上完好如初,一點傷疤都沒有留。
蘇然看了一會,突然欣喜地說道:“太好了,以後隻要我不開心了你就給我咬,我也不用擔心咬壞你了!”
範東聽了心裏打個哆嗦,嘴上也隻配合著說道:“隻要你開心,你想怎麼咬都行!”
“傻瓜!”蘇然聽了心裏甜滋滋的,把臉埋到範東的胸口,“就算不會留疤你也會疼的,我怎麼舍得咬呢!”
經過這麼一鬧,兩人的關係又好像蜜裏調油一樣,親親熱熱地膩了一會蘇然才一推範東,“你快回去吧,太晚了小暢要看笑話的。”
範東沒法,又不舍的和蘇然溫存了一會,便起身欲離開,蘇然又叫住了範東,讓範東等在屋裏,自己開了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