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功夫打理一個作坊啊?況且我現在的年紀還小,如何才能管理的了那麼一大片的人呢?”李塵難以置信的道,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老天給你開了一個玩笑,想到這裏,李塵忍不住的用左手捏了一下右手,才發現眼前發生的事情都是真實的。
王才見李塵還有憂慮又勸說道。“李公子,我仔細考慮了一下,目前也隻有公子才是最佳的人選,就隻剩我和內人了,其他的家人都去世了,而且沒有一絲子嗣,把作坊交給公子我相信他不久之後一定可以名動整個大清的,既然要放棄何不給作坊找到一個好的主人?這樣我也可以更好的靜下心來。”
“王老板?這個我還是難以接受啊?無緣無故得王老板如此厚愛,受之有愧啊?”
“公子還要推辭?難道公子連這個小小的願望都不能滿足我嗎?”
李塵一聽這話,確實鬱悶了,聽這個樣子仿佛是自己的利益受到侵害一般,既然不是自己利益受到侵害拿自己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轉而一想道;“不是不能答應,既然王老板如此厚愛,那我也給王老板提個條件如何?”
見李塵答應王才自己也放鬆了不少,“公子請講。”
“我如果要是答應了王老板的請求,對於王老板的研究也是應該大力支持的,所以呢?我想在錢塘縣西建造一座書院,這座書院采用免費的形式,而且鑒於當今這個情況我們這座書院不教授詩詞歌賦,隻教生活技能,而且鼓勵那些窮人家的孩子入學,如果家庭確實貧困的,我們書院提供他們吃住,他們不用交任何的錢,免費供給他們讀書,費用全部由作坊出資,王老板你看怎麼樣?”
王才一邊聽李塵說,心裏便在想這個李公子的內心想法確實不同,總能找出一些新鮮的玩意來,這樣做的話,不是讓那些貧窮人家的人多多的投入到了手工業的製作當中?這樣對於那些貧窮人家確實是一個不小的好處啊?
“公子心地善良,寬厚仁慈,小老兒佩服。趙老板?你看呢?”
“我看可以?我隻是感覺建立這麼大的一座書院單單的教授棉紡織技術有些浪費吧?”趙敬堂笑笑道,話說到此處大家都不是傻子,趙敬堂又不是傻子,李塵前一段時間好不憂慮的把自己知道的釀酒秘方交給他,他的心底就開始有所觸動,是不是這種廣泛的技術交流可以促進生產的發展呢?而當下他也準備一試,這不僅是他對自己內心疑問的一個探索,就算說是心裏對於李塵有幾分的信賴也說不定呢?
“如此說來,公子答應了?”
話說到這裏答不答應自然不必累贅,隻是接下來的事情恐怕就又有李塵忙碌的了,現在拍賣會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現在又接下這樣一灘子事,也不知道回去之後李誌會不會抓狂?
事情談過便剩下吃飯了,吃飯的過程之中也不缺乏書院談些以後的建立,還有一些作坊的經營等方麵的問題。出過飯後李塵又不免的要陪著王才前去作坊和工人見見麵,不得不說王才為了讓李塵接受這個攤子準備的事情還真不少,李塵剛到作坊便被一群人圍了上來,整個作坊的工民,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那些當初流落至錢塘的災民,自從昨日的事情之後可以說整個錢塘的災民都知道了當初是誰說服這些錢塘的商人讓他們來此做工擁有自己的生活的。對於李塵他們的心底可以說是除了感激還是感激,除此之外今天他們還有一個特殊的情感那就是興奮,自從王才宣布不久之後將有李塵接手整個作坊的時候,他們有開始變得興奮,機器的興奮,但是又換了的地方就有悲傷,現在那些災民們高興了,可是以前跟著王才做工的那些工人有開始不滿了,王才待他們好不好他們心底都記著,現在換上李塵他們將來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又有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