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生活在杭州城門口附近的居民來說,還是忘不了這天早上所發生城門口所發生的一件怪事。互相之間還在討論著這天所發生的事情。入杭州城門近一裏的地方,一家樸實無奇的茶樓裏,茶客們正在有一遭沒一遭的討論這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劉家那漢子?你說你見過今天轎子裏的那個女子了?”茶樓中今天一如反常的沒有人說書,往日的這個時間茶樓的茶客大都要圍在茶樓的樓台上聽起說書先生大講關雲長鎮守荊州,北伐曹魏,圍襄樊、擒於禁、斬龐德,威震華夏的精彩事跡,可是今天?眾人都圍在一個眾人都稱為‘劉家漢子’的中年男子旁邊。
這劉家漢子自稱姓劉,錢塘縣人,兩年前從錢塘落難來到杭州,雖說落難至此,但是此人憑借自己的口才,還有身上的錢財,短時間便在這杭州城內混跡起來,尤其在城門一代更是出名,雖說如此但是此人卻有一個怪毛病,就是從來不肯泄露自己的姓名,於是大家幹脆便直接稱呼他為劉家漢子,以至於這段時間,這人雖然發了小財,但是這劉家漢子的名號卻是跟他形影不離了。
那劉家漢子見眾人不肯相信自己,也不懊惱,畢竟今天那轎子中女子的身世就連他知道了之後也是吃驚良久,那劉家漢子見眾人不停的追問,眼神之中略有不耐煩,但是這幾年的經曆告訴他,現在並不是發作的時候,自己以後的生意還要仰仗這群人呢?於是在哪裏隻是笑,過了片刻,那人起身道;“你們信不信不由我,你們問不問也不由我,但是我隻能說,我以前確實見過轎中女子,那還是幾年前在錢塘沈家的事情了。”那劉家漢子說完這話,往桌子上甩了幾枚大錢,嘴中道;‘今天各位的茶錢,我請了,隻是我現在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說罷便大步踏出酒樓,隻留了一個背影給茶樓的眾人。眾人見劉家漢子付了茶錢,也不再討論這個話題,畢竟吃人的最短。於是眾人的話題便有轉到今天的進城的那對奇怪的母女。隻聽一人道;“我今天在城門前也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已往杭州城從來沒有發生過不讓人進城的事情,可是今天,城門將硬是攔住一對母女不讓其進城,說是其衣衫不整有礙城風,真是荒唐可笑。”
“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可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要知道往日裏雖說城門關過,可是那都是匪患嚴重期的事情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城門將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這不是有礙我們杭州城的形象嗎?這城門將也不怕府台大人責備?”
“哼,你知道什麼?自從王大人坐了府台,有誰敢這麼大膽做出這樣荒唐之事?以我之見這城門將恐怕是得了上級的命令故意不放這對母女進城的。”有人不屑的插嘴道。
“可是那位大人敢違抗府台大人的命令呢?”
“嗬嗬,你這話問的愚蠢,要知道現在的杭州那些紅頂的大人可不止我們府台大人一個,隨便一個說句話府台大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限製一對母女進城又是什麼稀奇事?”有人鄙夷道。
“你這話也不對,有那個紅頂的大人,又要限製一對母女進程呢?你們把這件事情想得太複雜了,以我看,就是這城門將看中了那少婦的姿色故意刁難這對母女。”旁邊一個身材消瘦,神態猥瑣的道,此話一出,在場眾人不由發出嬉笑聲,有人為城門將辯解道;“這城門將我認識,是青幫的弟子,為人處事光明磊落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看你人不僅是萎縮的,就連心也是猥瑣的。在你眼裏這世間就沒有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