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脫離束縛之後,就羞憤地衝了過去。
誰讓我現在還不會擦除記憶的法術呢,那就是隻有一個辦法了。非得打得你靈魂出竅不可,然後撒泡尿回來再把他打回去,這樣才有可能打亂他的記憶,讓他記不清楚究竟是做夢還是真實發生過。
誰知,張伯竟然嘟囔道:“果然是傳說中的鬼手!”
我有心要隱藏這個秘密,所以我並不為所動地喝道:“現在知道的太晚了!”說著我伸出右手打了過去,這一擊我誌在必得,一定會打得他靈魂出竅。
但是張伯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慌張表情,我無法猜測他究竟是知道怎麼應對所以從容呢還是根本就不知道鬼手的特性所以淡定。
當我一拳打過來的時候,我隻看見張伯很從容地後退了兩步,然後……該死的然後就用太極攬月手巧妙地卸掉我的力,然後反翻手一推,我就很悲催地再次被打了出去。
從這兩次的交手來看,他能從容地接下來我的所有招數,而他一旦反攻我甚至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可見我和他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十萬八千裏啊。這就讓我更加的匪夷所思了,就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怎麼會在三中這樣的一個三流學校當一個無人問津的舊樓管理員呢?
難道是因為有什麼巨大的冤屈才不得已隱居於此?
我甩出去之後,張伯並沒有趁勝追擊而是沉吟著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說著什麼。我撥開身手壓著的桌椅殘腳,爬了起來。剛才這一摔,又壓壞了不少的桌椅,撲騰起了陣陣的灰塵,讓我有點嗆到了。
爬起來之後拍了拍身手的塵土,依舊是戒備地看著張伯的矮胖的身影,心中怎麼都想不明白:他這樣的人為什麼肯屈才躲在這個小地方。
不一會兒,張伯似乎想到了什麼,癡笑了一下,搖著頭,莫名其妙地說道:“原來命中早已經注定!我早就已經想到的!真是人生如棋,棋如人生啊!原來我們隻不過是人家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他此時此刻說這些東西,讓我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不知道他究竟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追問。
老實說,明知道張伯沒有好意,我留在這裏多一秒就多一分危險,但是也要能走得掉才行。我現在想起整個過程,才發現自己原來從一開始就落入張伯設的一個局。先不說前麵的了,就說打鬥吧,他其實一直都若有若無地守在門前。也難怪我被打飛了,他也沒有追上來,因為隻有守住了出口,我就隻有踩著他的身體才能出去了。而以他的實力,我能嗎?
所以,我就等於被變相困住了,至於目的,我想應該也是防止莫少聰的下落被我泄露出去吧。不過就是不知道他把我困住之後會用什麼 辦法讓我不說出去?是割舌頭還是直接殺人滅口?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張伯卻突然開口問道:“林學武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