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剛剛說了很喜慶,結果前麵就有好多個穿著東方紅的人站在他們麵前,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站了三排,每個人都異常開心的注視著他們。
這時候從第一排走出一個穿著紅裙的女孩子,她站到前麵,對大家起了個手勢,然後歌聲就想起來了。
是那首耳熟能詳的“辛德州歡迎您”,歌詞很簡單,調子也比較平緩,但從大家嘴裏唱出來,卻唱出了一種家的溫暖,非常的動聽。
唱到後麵,宋懌言的大舅舅特別興奮,他獨特的男高音一下就飆了出來,把大家的聲音都蓋過了。
大家切了一聲,又開始跳舞,兩位老人家跳舞就特別逗,雖然他們動作都差不多到位了,但他們身體又不太靈活,所以總是比別人慢半拍。
簡勤抬頭靜靜凝視著宋懌言,她此刻非常動容,這是一個非常歡樂的家族,每個人身上都充滿活力,又相處得特別融洽。
她也想有一個這樣的家庭,家裏麵很多人,每天都熱熱鬧鬧的。
她的目光專注深情、溫暖和煦,就像三月的暖陽照到身上,宋懌言都能從那雙澄澈的眸光裏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忍不住俯過身在她耳畔說:“老婆,我們也會這樣的。”
他們的歡迎儀式過後,又是一場特別盛大的晚宴,大家圍在一個大桌子麵前,氣氛也特別好。
晚宴後本來還有一個舞會,但是他們都說她和宋懌言坐車太辛苦,而且簡勤還是一個孕婦,所以就讓他們早早的休息了。
簡勤也很累,她懷孕後本來就不適合長時間坐車,這次都是在路上聽了好幾次,都快到晚上才到了秦家。
“懌言,你怎麼以前都不回辛德州呢,要是你在辛德州長大該多好,那我們就可以早點認識了。”
“傻瓜,不管什麼時候認識,你都是我的。”宋懌言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揉簡勤的頭發,他目光含著柔情,語氣也很柔和。
“當然不一樣啊。”簡勤嘟嘴道,“我們早點認識的話,你就隻喜歡我一個啊,你就不會和藍莎姐在一起了。”
聽到這話,宋懌言的嘴角的笑意有一瞬間的凝固,隨即他又捏了一下簡勤的臉頰,笑著掩飾自己心裏的那份酸澀:“老婆,你瞎想什麼。”
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他的身世,媽媽告訴他,他不是宋天博的孫子,他其實姓顧,他父親宋望是顧恒遺落在外的骨肉,所以他是顧恒的後代,他是總統宮血脈。
當他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為媽媽是想奪權想瘋了,竟然開這麼異想天開的玩笑。
他表麵上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是內心完全不信。
直到藍晉楚讓他通過一道牆,他們說那是總統宮血脈的認證牆,他分毫不差的通過了認證牆,所以他是貨真價實的總統宮血脈。
聽起來多麼荒唐,可這卻是事實。
藍晉楚正是因為他是總統宮血脈,而藍家的人不能和總統宮血脈相愛,所以他才不同意藍莎和他在一起,所以他們才必須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