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看著宋清黎已經和安北酒很是站在一條線上的樣子了,覺得自己在站在那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隻好簡單的想和從發現他的存在後就一直盯著他看的宋清黎打了個招呼後就走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也不等宋清黎已經和安北酒點頭自行離去
宋清黎目送著蘇然漸行漸遠的背影抿緊了嘴唇但是到底也沒說什麼,而安北酒顯然還處於剛才那件事情的後怕中沒有回過神來,一直皺眉思索著到底是誰會對自己下這樣的毒手,連蘇然剛才和宋清黎簡短告別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他走了”
直到蘇然走遠了宋清黎才低聲在安北酒耳邊說想讓她回過神來,但是安北酒沒有搭理他
而蘇然顯然根本不知曉那兩人目前的心思,他早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包間裏,順著沙發癱軟下來了,雙手也隨之無力地垂了下來,心裏一團亂麻的他也顧及不了體會酒店包間的沙發獨特的柔軟,坐了幾秒後複又站起,有些頹廢的在房間裏脫拖拉著鞋子走動起來了。
要知道平時一直氣質素養良好的他從來都不喜這樣無賴混混般的行為舉止,但是今天他實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可能也是感覺自己是個混賬吧。
“自己難道就真的那麼混賬?連安酒北都保護不了?”
想著想著,他不由的說出聲來,心裏也越發的心煩氣躁,看著酒店裏擺來做裝飾的富貴竹都有一種想連根拔起丟掉的衝動。
幸而想雖然是這樣想的,到底沒有付出行動。
“唉”蘇然悠悠的歎了一口長氣出來,強迫著壓製住自己心頭的煩悶暴躁,這時候他挺希望身邊有個人陪著無論是誰,正這樣想著,抬頭和一個熟悉的視線對的正著。
隻不過那雙視線的眼睛布滿了斑斑點點的血絲,臉色發青,眉頭緊皺。
蘇然恍惚中心想著難道有人比自己更落魄的時候突然驚覺這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嗎?
他忽而也有些慶幸起來了,慶幸現在自己一個人,那種落魄的場景沒有被任何人收入眼底,但是剛才呢,誰可以確保剛才沒有被安北酒他們看見呢,尤其是安北酒,這個他異常在意和歡喜的女孩。
不過,安北酒剛才看起來就像一隻驚魂未甫的兔子,應該沒有注意到他這邊的失魂落魄吧?
蘇然又有些擔心起安北酒,心裏恨不得親自手撕收拾了之前的那個對安北酒下毒手的人,哪怕對方後台背景多深都不會怕。
“對,就要對抗到底”他瘋了一般的自言自語到
不覺間捏緊了拳頭,重重的向著桌麵撞去,這一撞的力度非常大,即使平時素養良好的他也忍不住呲牙咧嘴起來。
但是自己找的傷害難道怪得了別人嗎?蘇然默默再次歎了口氣,但無論怎麼說,這一下他也倒是清醒了不少,也不再放任由情緒掌控自己而是使勁的讓自己冷靜平息了下來。
他冷靜下來,開始認真分析思索著現在的狀況,想著想著,一種對自己妹妹的愧疚之情油然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