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因為今天的事麵色不好。文珊注意到宋清黎情緒不高,試探性的問道:“宋總,你這是怎麼了?要是有哪些地方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宋清黎因為擔心安北酒心情不好,不耐煩的說道:“放下文件就自己出去吧!記住一句話,做好你份內之事,不該管的還是不要管為好。”
文珊撇了撇嘴,放下文件憤憤不平的走了出去。文珊對自己今天吃了閉門羹心裏很不爽,暗地裏讓人查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得知小鬆的父母因為小鬆成為植物人而懷疑到了安北酒身上,此時的她心裏十分高興,心裏暗罵安北酒活該。文珊端著一杯水站在落地窗前,她決定不能放棄著這機會。
因為現在她不好出麵,文珊打電話聯係裴珍。
裴珍正在睡覺,接到文珊的電話不耐煩的說道:“你找我什麼事?”
文珊看了看緊閉的門,轉過頭放心的說道:“關於安北酒的,她現在是攤上了大麻煩。”
裴珍樂於聽關於安北酒一切不好的消息,原本的睡意瞬間醒了一半,高興的說道:“你到是和我說說她現在攤上了什麼大麻煩?”
文珊笑著說道:“小鬆你該認識吧!現在他成了植物人,而安北酒成了嫌疑最大的人,現在正備她家人纏著呢!”
裴珍聽到這個消息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那個賤人就是活該,誰讓他和我搶宋清黎的。”此時的她沒有想到自己提到宋清黎的時候文珊的臉已經扭曲。
文珊掩飾著自己的情緒,說道:“現在那火燒得可不夠烈,我想我們應該給她添一把柴進去。”
兩人相互商議著去找小鬆父母合作,一定要讓安北酒再無翻身的餘地。
而此時小鬆父母因為安北酒不同意賠了五千萬也在暗自費神。
現在兩人已經逼近老年,養兒女不過就是為了老有所依。現在兩個孩子都去世,讓他們感覺無所依靠。兩人就在自己的家門口坐了很久,才起身回到了自己家。
小鬆的母親擔憂的說道:“老伴啊!現在可怎麼辦啊!兒子在醫院也需要錢,女兒現在也不在。”
小鬆的父親隻能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小鬆成為這樣都是那個女人害的,一定不能輕易的放過她。”
小鬆的母親更加擔心,“我們沒錢沒勢,現在她又要請律師,我們拿什麼鬥得過人家呀!”
兩個老人剛剛回來並沒有注意到門沒有關緊,裴珍在門外聽到聲音直接推門而入。
門因為長久失修發出了聲音,驚動了小鬆的父母。
小鬆的父親順手從桌上抄起煙缸,對著門的方向說道:“是誰在那?”
裴珍看著客廳的環境掩了掩鼻,掩蓋住眼裏的嫌棄,親切的說道:“是我,叔叔阿姨,我想幫幫你們。”
小鬆的父親看到是個女人放鬆了警惕,放下了手中的煙缸,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們?我們又憑什麼要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