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她給了我挺多好處的,所以我才……”那個醫生低著頭,小聲的道。
聽到這話之後,宋清黎的臉色立刻就陰鬱了起來,艱難的再次開口:“我媽她是給了你什麼,值得你這麼拚命的去偽造病情。”
“她……反正就是很多東西,還有,錢啊什麼的,還告訴我,事成之後,還有重賞……”
宋清黎的目光愈發狠厲,死死的盯著這個醫生不放,待那個醫生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就差找個地縫要鑽進去的時候,宋清黎終於別過了頭去,毅然決然的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他再也不想麵對這一切了,隻是為了一個虛偽的婚姻和假意的愛情,居然要他們合起火來騙自己一個人,自己的母親則更是荒謬,還要裝成得了癌症這種天大的霹靂,而結果隻是為了有一個“臨終前的囑咐”,讓宋清黎和裴珍成婚,他總是是看清這一切了!
母親也是一個成熟的老人了,怎麼還會去開如此幼稚的“玩笑”。
宋清黎的精神上頓時有些承受不住了的感覺,他真的不願麵對這個事實,不願再去麵對他的母親。
宋清黎坐入了車子中,鐵青著臉色,低喝了一聲:“回公司。”,便陷入了對剛才和過去的一幕幕,那深深的回憶。
獨自一人想了許久,突然不想再去麵對公司的那些瑣事,他現在的腦子裏麵實在是亂的成為了一團漿糊,微微的睜開雙眸,再次吩咐:“調頭,去舒寒家。”
“啊?”司機微微一愣,剛想說什麼,就聽見宋清黎冷厲的聲音響起。
“聽不見我說話嗎,調頭!北酒在那呢!”
“是,是。”
……
“北酒!”宋清黎又是如此焦急的闖入屋內,看見舒寒和她依舊是坐在那裏,閑談著什麼,總感覺和上一次來的時候是如此相似的場麵,心中頓時有些空虛,有些不祥的預感,但還是喘了口氣罷,又說了出來:“我,我媽她其實沒得癌症,都是她們聯合醫院胡亂編造的,目的可能,可能就是為了拆散,挑撥我們兩人,反而讓我和裴珍聯姻。”
“哦。”安北酒淡淡的答道。
“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這計謀被我識破了,那我們,你可千萬不要信她啊……”
“這我早就知道了,我還以為什麼是呢,弄的我們總裁大人慌慌張張的過來。”安北酒拿起那眼前的玻璃杯,將裏麵的水一飲而盡。
“你早就知道了?!”宋清黎一臉的不可思議,然後就的閃過了一絲疑惑:“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早點告訴你什麼,反正我們兩個都不可能在一起了,這些事情還有什麼意義呢。”
“怎麼,就不可能!”宋清黎堅持的道。
“因為……”安北酒停頓片刻,既是決絕的回答:“我們兩個之間已經沒有任何情分了,從一開始離開的那一刻起就是這樣!”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一樣,狠狠地劈了下來,宋清黎已經很難受了,此時還聽見安北酒這麼說,一個自己從始至終摯愛的人,就這樣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