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恩薄持劍猛壓在稻草人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詞。這一壓,仿佛也壓在了楊排長身上,使他動彈不得。
唐軍長見狀,問:“同誌,結束了嗎?”
“還......沒......”張恩薄麵露吃力的表情,雙手顫抖不已。那稻草人竟將桃木劍逐漸頂彎,在沒有任何外力施加下站立起來。楊排長也如同稻草人一樣緩緩立起。隻聽一聲狂叫,“捆屍繩”立被其掙斷!同一時間,桃木劍也斷成兩截,張恩薄踉蹌數步,險些站立不住。他大呼不好,心知再不拿出壓箱的手段的話今天非折在這不可,於是急忙從懷中拿出一個好似官印的褐色物件,猛的朝稻草人砸下,口中疾喝:“疾!”
隻聽啪的一聲,楊排長摔回床上再也不動了。屋內突然安靜下來,這鬼魅般的寂靜讓眾人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仿佛心快跳到嗓子眼上了。
幾分鍾過去了,這幾分鍾對於他們來說如同過了好幾年。就在這時,那些惡心的小蛀蟲咬破楊排長的皮膚紛紛朝火盆跑去,張恩薄見狀便呼了口氣,雙手慢慢拿離那枚官印,拖著疲憊的身子一屁股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唐軍長急問:“張同誌,我們的戰士怎樣了?!”
張恩薄檫了檫額頭上的汗,疲倦地說:“剛剛我和施法的人過了幾招,他的法已經被我給破了,那些‘屍蠱’已經被清除了,給他包紮一下就好了。”
“小李,去找軍醫進來!”唐軍長吩咐警衛員後又對張恩薄激動地說:“張同誌!你如今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黨和人民可要好好謝謝你啊!”
“這沒什麼,除魔衛道是我們修道之人的本分,就算唐軍長你不說,如果給我見到此事,我也會管上一管。他想了一會,說:“不知其他陣亡的戰士遺體你們是如何處理的?”
唐軍長和王百姓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說:“不知如何處理才最恰當?”
“當然是火化了!”張恩薄也有些不好的感覺。
“如果不火化會怎樣?!”王百姓急道。
張恩薄倒吸口涼氣,說:“那些人全部是死於‘屍蠱術’,如不火化的話可能會屍變啊!”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