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信想了想,說:“記得三天前,你是不是與刀疤發生口角,被兩個巡邏的警察帶到警察局裏........”李宗信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頭問起,除了事情的經過外更把事情給核對得一分不差,王天佑也挺配合,李宗信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可是當李宗信把所有事情都問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又說:“我聽刀疤那幾個手下講,你在警局裏的拘留所得時候曾經逼他們做過一個奇怪的法事,?不?有這回事?”
聽李宗信這麼一說王天佑心中則是一顫,之前他的卻是用“符人”引了一些髒東西去到那個警察局裏去搗亂,不過他自個也是提心吊膽,畢竟這“符人”也是他第一次使來,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想到這一點,王天佑不由得緊張起來,說:“李先生,你.......你該不會是認為刀疤的死和我......我做的那個法事有關吧。”
李宗信搖了搖頭,笑道:“這裏?香港,?一個**律的地方,雖然香港政府唔禁止宗教活動,但?對於用邪術害人的事情我們?不會輕易相信的。”
王天佑一聽李宗信的話心裏稍微放鬆了一些,看來資本主義也和**一樣,相信什麼鬼唯物主義,對於怪力亂神一事還是十分抵製的。於是由說:“我在些年曾經和龍虎山天師教的張天師學藝,所以會一些道家的科儀,因為當時事我第一次被關進警局,所以情急之下便胡亂弄了場法事,希望能解開自個身上的噩運.”王天佑知道自個說了實話對方也不會相信,於是便半真半假的把事情說了出來,想糊弄過去。
“原來?這樣。”李宗信沉思了一會,又說:“不過你近日可要小心三和會那些社會渣滓!因為聽講他們老大刀疤的死與你有關,刀疤的親兄弟獨眼龍可能要找你算賬啊!這個獨眼龍也是從內地偷渡過來的,原名陳顯華,因為早年在黑社會裏邊打滾瞎掉了一隻眼睛,所以才被人按上那麼一個綽號。如真的有什麼狀況的話請打電話聯係我們吧,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的!”李宗信說罷之後又遞上一張名片,然後又交代了幾句才離去。
一直在一旁默不出聲的王真一見李宗信走遠,說:“師父!我看我們這會是不是真的惹禍了!?”
王天佑歎了口氣說:“也不知道我今年碰到了什麼黃曆,犯了什麼太歲了,這倒黴勁竟一個接一個找上門來,改天可真要自個給自個做個法事才行啊!”
“師父,你......你說那個刀疤會不會....會真的因為你的法術才死的?”王真一小心地問到。
“理論上應該不會。”王天佑皺著眉頭,說:“我招進來的隻是一些孤魂野鬼罷了,最多就是影響一下公安局的氣場,使那裏的人倒黴罷了,這說到會死人.......人。我看這事不行,我們還得上門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天佑雖然自個不懼怕什麼三合會的混混,但打從他學這門手藝那麼多年,還沒真的用道術殺過什麼人,如今刀疤之死也不知道和自個有沒有關係,不過一想到這事,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大舒服。而王真一則是在外邊打混多年,還是知道黑社會的手段的,所以他希望這事與王天佑無關才好,於是乎二人打定主意,立刻起身去那間警局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