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王真一那是我一位道友介紹到我這觀裏做事的,我知道他術數的本事不錯,可對於其他的一概不知。”一聽玄真道長這麼說,小鍾又忙問道:“那又是誰把那瞎子介紹給你們的?”
“是他的師父,也是幹咱這一行的,名字叫做王天佑。”
“王天佑?!”小鍾皺眉一想,到是從沒聽說過這個人(王天佑那隻是在新田村方圓百裏內出名),不過他心想這既然是那瞎子的師父,想來本事不會差到哪去,於是又向玄真道長詢問王天佑,哪想玄真道長卻說:“王天佑的如今是住在成都,隻是他近日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我想你要找他那還是有些困難的……”
聽玄真道長這麼一說,小鍾喃喃道:“這…..這可怎麼辦啊?!”
玄真道長眼見小鍾的一副著急的模樣,問道:“我見你眉宇間隱約有股黑氣,而且還急於找我們這一行的人,是不是遇到了一些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而又奇怪的事情?”
小鍾轉念一想,自個要處理的這事也不一定要找那個瞎子和什麼王天佑啊,眼前這玄真道長不也是這一行的嗎?想到這裏,他那是立馬把兜裏的神符遞給玄真道長,而玄真道長看到那神符後說:“這是正一教茅山派的‘童子陽火符’,據傳是用童子之身的‘血靈子’所畫,有驅邪辟魔的效果……不過這種符咒可是正宗茅山派的符咒,一般街上那些江湖術士可畫不出來,你是怎麼弄到的呢?!”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聽玄真這般一說小鍾好似看到了希望,逐把那件奇怪的案子及白皮男子與王真一給他一張黃符的事情說了出來。而玄真道長聽完後深思了好一會,他說:“沒想到王天佑身為龍虎山天師教的傳人,他的徒弟竟然會用‘茅山術’。”
“玄真道長,你知道這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嗎?!”
“那白皮男子如果我沒有親眼見到,我一時半會也不能下定論,不過對方既然能再正午一天中陽氣最盛的時候對於下手,我想那玩意應該是一種邪術。”玄真道長想了想,說:“我估計今早你來到青羊宮的時候王道友意識到你即將會有血光之災,所以硬是塞給你一張神符擋一會煞。”
“可是……是那張黃符我明明扔掉了……”
玄真道長微微一笑,說:“‘茅山術’中不乏那些三教九流的幻術與障眼法,我猜王道友那是救人心切,所以才不得已對你用了些小伎倆。隻是……”
“隻是什麼?!”
玄真道長皺眉說:“你碰到的那玩意似乎不簡單,這張神符雖說把那白皮男子給傷了,可神符上法力已失,如今和廢紙沒什麼兩樣了。”
小鍾一聽大急:“玄真道長,我這做公安的一直秉公執法,所以知道什麼是正邪不兩立,我想你們修道之人也一定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吧。”
玄真道長聽了他的話,知道他那是想求助於自己,不想頓時猶豫起來:“歹人用邪術害人本來就有傷天理,我輩中人本應該替天行道……隻是我乃全真龍門派門下,主修的是丹鼎之術,對正一教那套治鬼辟邪的符籙之術不是很了解,恐力不從心啊……”
“難道道長真要見死不救嗎!”
玄真道長見對方苦苦哀求,於心不忍下終於答應小鍾幫他忙對付想害他的東西,隻是全真一門多是煉氣苦修之士,也不知道碰上這等邪門的法術能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