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鬧鬼的事情馬漢文那是一直靠關係把消息給壓著的,上頭?不知道這個事情,可是這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這之後沒過幾天,這消息不知道怎的就傳到了上邊去,南京那邊方麵的政府高層對這件事那是出乎意料的重視,那十幾個工人經過派來的專家以診斷,結果就成了感染了未知性的細菌,在不知道這細菌那是什麼來頭時候政府害怕這種病會傳播,所以就把那十幾個工人全都給隔離起來,甚至連荒村工地那都被拉起了黃線禁止進入,又公安局派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把手。
事情展到這節骨眼上,王天佑知道給這些人這般鼓搗遲早那是要出事的,可是如今那已經不是馬漢文說話的事了,所以對於破解“斷生局”的事情王天佑更是著急,可他越是著急卻越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這一天,王天佑那是如同往常一樣在馬漢文給自個準備的酒店房間想著破解“斷生局”的方案,正自個頭痛地時候卻接到一個馬漢文的點說:“王老弟,那個胡炎從外國回來了,聽說你看出那個工人身上的是‘中陰身’說想見見你。”
“胡炎?哪個胡炎?”聽了馬漢文的話,王天佑頓時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就是我之前和你們提到的那個茅山派現任掌門的師弟啊!”馬漢文這麼一說,王天佑頓時想起了是那個和自個一樣看出那個被衝身工人身上是“中陰身”還有其他人身中降頭的師傅,隻是說他是茅山掌門張天德的師弟這王天佑到沒有聽說過,於是乎他那是帶著些好奇的心理答應見胡炎一麵。
本來在王天佑的印象中,茅山派的高人那都是一副仙風道骨,一派正氣的形象,可等王天佑見到胡炎的時候險些沒有跌壞自個的眼睛,怎麼說呢?如果一定要用兩個字來形容這個自稱是茅山掌門的徒弟的話那隻能說是“時髦”!不說其他,就他一身筆挺的連牛八都叫不出來什麼牌子的西裝,還有那一雙閃閃亮的鱷魚皮做成的皮鞋都是讓王天佑一愣,這……這哪是什麼師傅啊……分明就是哪個公司企業的老板!觀其麵容,但見這胡炎大概四十來歲,完全與馬漢文告訴自己的他已經七十多歲的年齡極度不符,而其賊亮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起來那是讓人覺得好生別扭:“你……你是……胡老前輩?”雖說看到胡炎的模樣王天佑有好一會不是十分自在,可他畢竟不是以貌取人的主兒,所以該有的禮貌他還是有的。但是卻見胡炎那是用賊亮的眼神上下打量好一會王天佑,嘿嘿一笑,說:“你就是馬小子嘴裏說的那個龍虎山的王天佑?你這樣子可比我想象的要年輕多了。”
“在下師承龍虎山六十三代天師張恩薄,胡老前輩有禮了。”
“得了,別跟我什麼前輩來前輩去的,我聽得怪別扭的,張恩薄這人我是聽過,算是行道裏的能手把,想來他教出的徒弟不會差到哪裏去,隻是沒想到你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能有這份道行那可就不得了,想我當年和你一個年紀的時候拿還是村裏邊的小混混,可沒你本事。”本來王天佑還道這個茅山派的前輩那是十分嚴厲的,可見到他的言行舉止那是和街上的小混混差不多,隻見胡炎朝自個走了過來,一把摟著自個的肩膀,說:“我說兄弟,大家都是道門中人,用不著那麼客氣,給哥我這個麵子叫叫我一聲胡老哥。”
“胡……胡老哥……”王天佑先是一愣,最後想了想還是把這話給說出了口,不想胡炎聽到那是開心得咯咯直笑,說:“之前你是怎麼對付那個什麼狗屁泰國來的降頭師我那已經是聽說了,這咱們省事就不說了,如今我想你一定是在為如何破那個玩意‘斷生局’感到無從入手吧?”
王天佑聽了這話眼前一亮,心想重點來了,於是恭敬得說:“對!這幾天我一直在為這件事心煩,不知道胡老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有的話還望不吝嗇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