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懸魂梯這種東西是一種數學領域的內容,其實並不是不可能存在的,很多的數學家都為此著迷,因為這個領域實在太過於神奇,而且他們的很多解釋都是無法構成的,因為這種機關是很久之前就失傳的,根本無從下手,最後的解釋變成被抹了一些古代的秘製粉末。
但是我不會相信這種東西真的存在,要麼是真的如同現代的解釋一般抹了粉末,要麼就是另外一種極端的可能。我跟胖子說到,胖子讓我快點說,別說話大喘氣的,跟的哮喘一樣。
我哦哦點頭,然後說道,“可能這種想法你早就想到了,也是我最不想承認的一件事情,就是鬼打牆。”
胖子“嗨”的歎了一聲,說,“你想的這種可能我早就想過了,但是我們上哪去找這鬼?而且而且是鬼怎麼不見它過來吹我們的火折子?”
我不想回答他,因為胖子跟我說了一兩天的話,說實在的不夠了解他,但是他說話的風格我是摸透了,十句話九句話是廢話,回答他就是找死,你越是反駁,他越是跟你杠上,跟你扯皮,所以胖子這個人沒有正事千萬別和他說太久。
“杆子現在人呢?”
“還在摸索吧。”
“阿山他們呢?你沒有看到他們兩個?”
說道這裏,我和胖子下意識的看了看坑旁邊的暗河,我歎了一口氣,可能他們早就已經葬身在蟲子的口裏了,可能他們還活著,但是也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他們了。
說道這裏,胖子遞給我一根煙,說,“抽根我們山窩窩裏的煙,這是我們家鄉的。他們那些人是死是活也不關你的事啊,隻要你還活著就是了。這個圈子裏你要記得,其實很多時候都沒有你真正可以依靠的朋友。我記得英國一個誰說過,‘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這個圈子把你扯進來我們也是很抱歉的,以後你根本不需要下鬥,我們隻會自己倒鬥然後去給你鑒定,有古書地圖我們也會去找你翻譯的。”
“你還有臉說你們把我扯進這個鬼圈子。但是我對我自己的翻譯能力其實不敢多恭維的。你看看我之前的表現,我自己都怕,現在我腦袋還是一團漿糊,我這個教授都是吃空餉的,其實對於實際的我根本沒有經驗,我也不可能完整的翻譯出來一篇古字古文。”
我歎了一口氣,胖子沒有說話,見我沒有接煙便自顧自的抽了起來,然後跟我說到,“我們北方哪邊這種煙不算稀奇,這種煙很提神的。”
“什麼煙不提神?”
我們兩個閑著沒事,我啃著壓縮餅幹胖子抽著煙,看著外麵的暗河流動,自己和暗河沒有隔幾步遠,我忽然想到之前那些蟲子爬到岸上來的樣子,我忽然問道,“那些蟲子不會上來咬我們麼?”
“不會,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一開始掉下來跌下來的時候我也是掉到水裏的,但是我們一靠近這個洞的四周的時候,蟲子都從我的身旁脫落了,我已開始以為裏麵有什麼大東西,或者這裏麵是蟲子的老巢,但是我發現沒有任何的東西。”
“那你們是怎麼發現這條路的?”我指了指他們鑿開的那一條通道,通道旁邊堆著好幾個火折子,大概是給杆子引路,胖子說道,“我給你看這個東西。”
說著胖子站起來雙手撐在牆壁上然後摸了摸,說道,“你自己摸,有點類似於之前上麵倒掛棺材一樣的。”胖子說完,我的雙手也放在牆壁上麵,然後我仔細的摸了一下,再摸摸胖子手上麵的牆壁,我發現了不對。
是有點類似於上麵的倒掛棺材,似乎這裏的牆壁上也有軌道!
這個墓怎麼這麼多類似於軌道的設計?
我想到了那高樓,我忽然一愣,難道這也是那預測未來會出現現代文明的成就?我愣了愣,感覺自己這是天方夜譚,然後繼續摸索。順著這牆壁一路摸到通道旁邊,我才發現整塊牆壁都是渾然天成毫無任何縫隙的,除了這一條“軌道”,我然後問道,“然後呢?你們又是怎麼發現這條路的?”
“這條軌道到了這裏就沒有了,我就炸開了唄。然後就出現了這條路。”
“就這樣?有點太簡單了吧?”
“但是裏麵的懸魂梯不簡單啊!”胖子跟我說到,我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去看過那懸魂梯,然後馬上啃完了幹糧,然後查看了傷口,跟胖子說道,“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