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雪城12:雪中(1 / 2)

我們第二天一早就找到段盤手,段盤手也不說話,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憋著不想說,我們也不去問他,現在杆子不說話,我特別煩,這段盤手又什麼都不肯說。

他帶著我們一直在熱帶雨林之中穿梭,昨夜似乎是下了雨,踩在泥濘的地上,泥巴全部粘在我的腳上。我不說話看著前麵的路,段盤手一直這麼走著,當我們發現路開始有一些抖了,段盤手才說到,“那個胖老板怎麼走了?”

“別管他。你帶我們進入雪線。你問從你爸爸口中問出來沒?”

“問出來了。但是可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地方早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樣子了。所以我們尋找起來可能要困難一些。但是如果到了雪線的位置,我不能陪你們往後走太多的路程。你們兩個盡量小心點。這種時候,雖然雪不大,但是危險係數還是很高的。我爸爸說當時他們去的那個地方荒無人煙,和旅遊路線完全就是兩個方向。”

我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帶路。我心說我們死了也不管你的事情,反倒是如果我們沒有給你錢,你當然不希望我們死,但是現在我們錢也付了,肯定想著的就是什麼時候溜走。

我們一路爬山。

從一開始的熱帶雨林,到了後麵的石坡路。我們抓住石頭往上拉,很吃力。很多時候沒有落腳點,我差點滾下去,還好杆子在後麵把我接住了。

我心說其實這種時候,有個胖子還是蠻爽的。至少不會孤單。

這兩個人跟的不存在一般,完全不說話的。杆子我還是理解,這些事情可能對他的打擊很大,他不原因說話我也不怨他。而段盤手卻不說話,他昨天還得的哈巴狗一樣的跟著我們,今天和我們是他仇人一樣。

這種人其實我也不想多去理他,反正他把我們帶過去就是了。

我們在石坡路上走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到半山腰。段盤手便說道,“前麵還有一些路就到雪線了。我們從這裏轉路。前麵可能有一些危險。”

說著,帶著我們往右邊偏去,我一看,右邊的路十分的狹隘,下麵就是懸崖。懸崖深不見底,偶爾有被我踩碎的碎石滑落下去,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來這石頭已經在半空中碎成粉末了。

我歎了一口氣,憋了一會兒然後說道,“為什麼要把我們往這邊帶?這邊不是很危險麼?”段盤手道,“哪邊我們村子裏都沒有人敢去的。你們別看我膽子大,但是我還是很遵守村子裏的老規矩的。這條路雖然陷,但是和那一條路相比這簡直就是馬路級別的。”

我怎麼看都不對,我們三個人後背靠著岩壁,溫度隨著海拔的升高一點點的降低,我們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比較寬闊的平台,我把棉衣給套上,然後說道,“沒想到今年夏天要在這裏過。”

“夏天都快結束了老板。”段盤手對著我們說到,我不想理會他,誰知道他心裏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我們順著這狹窄的盤山路一路往上走,路上偶爾有險峻的地方,我好幾次差點昏過去,杆子都拉住了我,我一轉身,忽然身後的腰包碰到了牆壁。

“嗯?”段盤手似乎是看到了我腰包裏的刀,然後問道,“你們是來考古的麼?怎麼看你們似乎的行為有點詭異啊?”

“你能不能不管?”我有些怒氣,然後段盤手立刻把頭轉了過去,他裏麵穿著的是傳統服裝,很寬鬆,在他一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裏麵出鞘一半的彎刀。

媽的比,看來你也不懷好意。

我心裏一罵,段盤手似乎是不知道,用右手捂住棉襖,帶著我們繼續往前走,我也不去拆穿他,看你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剩下的路就寬敞多了,我們甚至可以並排走,但是再一次出現了岔路。一條路大雪紛飛,而另外一條路和我們來時的路差不多,懸崖連綿不斷,杆子看了看道,“走這邊。”說著杆子把我拉到大雪紛飛的那一邊,然後段盤手道,“不能去!你們去會觸犯了山神!”

“去你媽的山神。”我罵到,段盤手一陰,道,“果然,老爹說的沒錯。你們果然和當年的人一樣,不懷好意。”

“我就知道你知道什麼東西。”杆子冷聲說道,他還是麵色毫無表情。我們站在大雪之中,四周一片白茫茫,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知道他現在臉慘白。

隻剩下我們兩個了。

也許吧。我苦笑一聲,段盤手一步步靠過來,道,“你們要給我加錢。這次我要一萬。”

“一萬?你真是獅子大開口。”我說道,段盤手道,“老爹說了,那個地方很危險。如果要我帶你們去,你們必須要給我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