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和老本對視一眼,老本說看著也有一些詭異。前麵我也說了,怕鬼不倒鬥,倒鬥不怕鬼,這個時候還猥瑣什麼?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娘的,幹脆上就是了!我和老本把東西一準備好,就摸著兩邊光滑的表麵鑽了進去。
進去之後踩到岩石反倒讓我安心一些,我喘了一口氣,這個和甬道的高度相差也就隻有一米左右,按理來說隻有這麼高不可能出現什麼東西可以直接截斷直線傳播的光線啊!光不是聲音,聲音才需要介質,但是光是不需要的!
我搖了搖頭,每一次這樣想都是最恐怖,因為在古墓裏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我和老本商量了一下就分頭找。但是我們用鉤爪把雙方連在一起,這裏光源根本沒辦法傳播,如果我們貿然分開到時候要在雙方找回來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我往右邊尋尋覓覓,我到處摸,好在繩索夠長,不然我們真的是寸步難行。但在與此同時我卻也在感歎這個鬼地方真他娘的大。我順著牆壁摸了一下,忽然感覺自己摸到了花紋。我嚐試打開手電。我歎了一口氣,還是如此。
手電發出光芒根本沒有辦法達到地上,這是最恐怖的。你他娘的有見過打開手電筒之後自己的手電發出光芒但是根本沒有辦法達到地上?我唯一能夠看清楚東西的方式就是把手電筒貼在牆壁上一點點的移開,然後極近的距離貼著才能看到一絲光源。
好似這光源會被這黑暗搶走一般。我小心翼翼的貼在我摸的牆壁上,從最低端摸起,我一直往這麵牆壁的另外一端移動,但是極近的距離太局限了,我看了半天沒有看懂什麼。我貼著牆坐了下來,看著黑暗思索了一下。
我腦袋裏忽然勾了出來了一幅圖片。
這個東西很奇特,有點類似於古希臘或者古羅馬的那種壁畫。但是這個感覺並不是在宣揚神之類的,而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有點像馬的頭,長著角,嘴巴還有點凸,似乎還有胡須。我隻摸到了一個頭,這個刻得壁畫太他娘的奇葩了。
等等?我愣了愣,娘匹西了,馬頭長角有胡須,嘴巴還有點凸,這不是龍腦袋是什麼?我差點打碎牙齒吞下去,那麼這一切都引刃而解了。我摸到的東西大致是這麼一個情況。這麵牆壁上刻著很多的人,大概其實和神論差不多。
一群人在祭拜一個龍頭,龍頭在中心,龍頭上麵似乎還有東西,我再一次去摸索,發現這個圖案更奇怪。有點類似於一個人,手持長矛之類的東西,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我覺得可能和陳涉世家一句話比較相似“將軍身披堅持銳”。
我思索了半天沒有想出這意味什麼,然後繼續摸索,但我忽然感覺我的屁股一鬆。我連忙拉了拉繩子,娘的,又來!繩子斷掉了!我大罵一聲,然後大叫老本,但是根本沒有人應我,我好像被隔絕在一個沒有任何人的地方。
黑暗籠罩著我,我不知道我這是多少次關掉手電筒了,似乎在這種絕望的時候我已經習慣性的關掉手電筒了。我沒有把白釘帶下來,讓它呆在甬道口子了。我估計是我自己走太遠了然後繩索被什麼東西刮到了就自己給斷了。
我心說自己真是屁事多,沒事幹嘛要摸索這什麼的壁畫?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弄成,自己反倒陷入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情況。我靠著牆壁想睡覺,但是我暗自告訴我自己,現在不能夠睡著,一旦睡著了就全部玩完了。
有多少次和現在一樣陷入了絕境?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我深吸一口氣,看著無邊的黑暗。然後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算了,繼續鑽研這個壁畫算了。”死之前至少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我翻身繼續摸索這壁畫。
但是這次卻沒有之前的感覺了,我摸起來和摸屍體差不多。但是很快我發現了一絲端倪。有字!這壁畫旁邊有字!我立即蹲了下來,發現這個字刻得特別的低,都和我躺著的位置差不多了,我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來判斷這文字寫的是什麼。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練久了一手摸東西就可以辨別物品的能力。但是現在摸起來確實特別的費力。你讓我看一遍我也就好判斷了,但是現在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和一個瞎子無異,我又沒有學過盲文,而且現在這是什麼字我還不知道。
時間一點點的推移,我的手在牆壁上不斷的摩擦著,已經快磨破了,但我卻知道了我現在在摸索什麼字。這種子比較奇特,有漢族的風格,但是它們這個種族寫字的習慣於我們不同,他們的用力輕重相差更大,我大致一摸就能夠猜出來。女真族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