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日,大哥你還沒有告訴我整件事情的所有情況啊!你不是當事人麼?你怎麼說走就走啊?你到底知道什麼幹嘛不和我說?”
我這麼一番話,他又停下了腳步,我以為他要說什麼特別關鍵的內容,但是就隻是留下一句話,而且我相信可能沒有什麼意思,但是相反我覺得他最有意思最耐人尋味的就是最後一句話。“有些事情也許你不去追查才是對自己和身邊的人最好的保護,我相信不會願意讓他們受傷的。天幹地支,十酉聚屍。”
這個名字之間帶著一個“酉”字,我相信這句話絕對是他在提醒我,隻不過我現在還找不到什麼東西能和這句話連在一起,我隻得把這句話記下來,然後我忽然看到他的人不見了,我心裏一慌,立即叫到,“你要去哪裏?”
沒有人回應我,他好像從不存在一般,也從未有這件事情發生過。我皺了皺眉頭,坐在一旁看著地上的水瓶和蟲甲麵具,我相信隻有這些東西能夠證明我今天發生的一切。現在我暫時還出不去,也就是說把暫時重心不可能轉移到我和杆子身上來,所以我暫時能夠做的就是先深入研究這句話。
“天幹地支”這四個字雖然看起來很好理解,畢竟還是中國的一些傳統文化,大致還是能夠了解的,但是後麵一句話就顯得有一些怪異了。酉在地支之中排名第十位,十酉這個還是比好理解的,但是你要是問我這個深入的含義,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其實做的這切都是沒用的。
因為這些東西都關於風水和中國古年曆,你要我現在就給你破解出來是覺得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他留下這一句話絕對不可能是他隨口編出來的。如果他沒有騙我,他現在已經是瀕死之人,隨口捏一句這麼順的話要麼是想了很久了,要麼就是不知道從那裏看到的,然後直接照搬給我說了。
我喝了一口水,然後把注意轉到他留給我的包裏麵。我心理麵默默的祈禱了一下,希望這裏麵有我需要的東西。我往裏麵一翻,發現大部分都是一些生活用品,還有一些可以折疊的盜墓工具,我心說這些玩意我包裏都有,我要你這麼多幹嘛?真當是我武器大師呢?
我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所說的資料,我暗罵一句又給人耍了,早知道當時多套一些他的話了。就在我把從他包裏掏出來的工兵鏟放回去的時候,我忽然被什麼東西給割了一下,我“嘶”了一聲,然後拿起手電對著裏麵一照,發現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割到我的手指頭,那就奇怪了,我難道是手指頭抽筋了?
不知道是我孤陋寡聞還是怎麼的,反正我從小到大就沒有過手指頭抽筋的事情,而且還是在食指指尖發生的。我敢打包票,這種東西應該是類似於膠卷或者硬紙張弄得,不然的話我的手絕對已經開始出血了。我又在包裏翻了一下,思索著。
其實如果換做平常,被刮了一下就被刮了吧,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現在不同,我現在的感覺就是我是一頭牛,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特別的不爽。我歎了一口氣,但是我又摸到了之前放進去的工兵鏟,然後我忽然覺得我是不是疏漏了什麼地方。
隨後我立即把這鏟子拔了出來,放在手電下麵照了照,然後我看到了一個被卷起來的東西被卡在工兵鏟和鏟身的接口處,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焊死了,但是卻偏偏又露出來一個角,我心說這就是純粹的挑逗,明明封死了,你要麼就弄得徹底一些,要麼就別弄,弄得這麼穿一半脫一半的跟的流氓差不多,還偏偏要勾起別人的興趣。
我也不多說了,直接拿起小刀在這個上麵不斷的蹭這個好似矽膠的玩意。好在這不是用鐵水焊死的,不然這不用電鑽之類高強度瞬間釋放高動力的玩意估計真的是沒有可能拿到裏麵的東西。很快這好似膠一樣的東西就被我弄開了,我甩了甩手,看看四周的環境,然後又看了一眼白釘,麵麵相覷。
拿出小鑷子之後的工作就不言而喻了,直接把這東西給夾出來。說實在的做這個的也還是狠得下心,當年這鏟子一把多少錢我是不從而知,但是相比他把這些東西封起來的費用是絕對不低的。這鏟子和鏟身特別的緊湊,幾乎是要我把這鏟頭給拔下來才能看到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一旦拔出來,這玩意就沒有價值了,完全就是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