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洞下麵到底有什麼我們站在上麵看是完全看不清楚的,有點感覺就像是你明明身處高樓,古話都說站得高看得遠,但是實際上在城市裏麵你什麼東西都看不到。其實生活在城市久了,你就會覺得枯燥乏味,畢竟天天望著鋼筋水泥,你遲早會瘋的。
但是當你到了惡劣的環境之後,我想如果有的人不能很快的適應,那麼也沒必要像城市裏麵那樣慢慢的崩潰了,估計你一兩天就會崩潰在這裏。先不說環境的問題,光是你碰到這些問題尤其是當你還想不出來方法的時候就會想崩潰。
我中學時期的學習成績一直不理想,尤其是在做數學等理科題目的時候。好歹文科你多多少少我還可以混一下,能動一下筆,上課聽一聽湊合湊合也就懂了。但是理科的你不會做就是不會做。你知能夠大片大片的空在哪裏。練習冊一翻一片空白。
然後你就會覺得煩躁,感覺自己一無是處,然後就會無比的想死。我相信如果我作為一個局外人來看待這件事情會還好,但是現在已經陷入這個深淵,東西還無法解答,就會像當年一樣恨不得把腦袋給切下來。
胖子他們打著手電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摸著著旁邊潮濕的岩壁滑了下去,杆子跟著胖子立即跳了下去。我跟在他們後麵帶著展玉往前麵走。杆子這個人我感覺他比我還嗜睡。平常和他們一起去倒鬥,杆子走路永遠睜不開眼睛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有韓國人眼睛小的血統。反正他走路永遠低著頭,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而且我們耷拉著腦袋背都會相應的有些馱,而杆子不會,他就跟的倚著牆壁睡覺一樣的。而平常他不說話的,我們以說休息他就閉眼。也許閉眼對於他來說恢複體力是最快的。但是我每次簡短的休息的時候卻總能看到杆子閉著眼睛縮在角落裏。湊過去摸下鼻息發現在睡覺。
反正你們要問我我對杆子的第一印象是什麼,就是特別能睡。在車上可以睡覺,在墓裏可以睡覺。你說平常事太過勞累了很容易睡著我也信了。但是偏偏我累了睡著了很難醒。而他睡著了卻比我們任何人都警覺。而且那次他去我家睡覺,也睡的特別快。而且是前一天還才睡了一整天。
尤其是現在走在黑暗之中,感覺他完全就是閉著眼睛走路的。我們從口子下來之後,就踩到了水裏麵。這下麵是甬道,並不是特別的寬敞。兩邊路很寬,但是頂端與底端的間隔很小。我們要弓著腰走。
我和胖子估摸著找到了我們之前洛陽鏟打的位置,敲了一下。胖子說得幸沒炸開,這下麵有硫酸層。我問他怎麼看出來的,他拿手電往上麵一照,我就看到這些青磚細縫裏麵有紅色的液體。雖然已經凝固,裏麵不知道混合了什麼玩意,使硫酸變紅了。
我猜多半是泥土混在裏麵了。這個時候我想胖子應該是要誇讚我一兩句說我神機妙算之類的,然後說下次不再亂決定炸了。結果胖子就在旁邊說,“娘的,下次要炸就要找個好位置炸,別到時候硫酸飆身上。”
他娘的,我差點沒有直接給他跪水裏抱著他大腿說大爺下次我不和你來倒鬥了,你放我回家種田吧。城市套路深啊!
我們四個人踩在水裏麵慢慢的往前走。手電筒的光畢竟還是有距離的。照不到盡頭。我看著前麵一片黑暗,小腿已經被水凍得沒有知覺了。他們這才加快了步伐。不然這麼一直幹耗在這裏,可能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我就已經被凍死了。
再往前麵走路就開始往下了,這也不得不讓我們警惕起來。不知道又走了多遠,坡度越來越大,水勢也開始急湍。我環顧四周發現這裏的洞穴大一些,洞穴的兩邊都有一個類似於雕像的玩意。但是到底刻著什麼卻完全看不出來。
我想可能是被水給衝的吧。但是這兩個雕像的位置較高,正好卡在頂端與岩壁之間。按理來說水是衝不到的。就算上部滴水,下麵被衝,那也不會導致中間風化嚴重吧?我看著這兩塊雕像,發現還有一點人的樣子。
但就是造型有點奇特。好像是兩個人的手臂被卡在頂端的岩縫之中,整個人被吊起來一樣。而這兩座雕像在腹部的位置居然都有一個大洞。裏麵還有一些石頭突出來。我看著有些怪。湊過去發現這個東西似乎有點像腸子。
難不成還有人喜歡雕刻這種怪異的雕像?又或者是被衝刷成這樣子隻是我自己想多了?而胖子在我旁邊瞅了幾眼,剛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又打道回來,摸了一下那個從石像腹部凸起的東西,然後說道,“這尼瑪是鳥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