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去長留求藥的金陵十衛也趕回徐府加入戰鬥,雖然暗影十衛在府外的一場屠殺中受了或重活輕的傷,金陵十衛也疲憊不堪,但在刺激下都不要命的廝殺,所以場麵呈現壓倒性的單方麵絞殺。
“徐昭佩難道你不想活了,朕命令你住手。”蕭繹怒道。
徐昭佩恨意滔天的盯著蕭繹說:“住手?哈哈,那你怎麼不放過我的姥姥和哥哥呢?住手?你認為可能嗎?”
麵對徐昭佩狠毒如蛇的眼睛,蕭繹竟生出一絲害怕和悔意。
“徐昭佩別不知好歹,是你們徐家通敵叛國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好一個罪有應得啊”徐昭佩笑的瘋癲,“那既然罪有應得,你為什麼不當著天下百姓公開審理此事?你為什麼要對我家人下藥,采取如此底下的手段?為什麼卻偏偏動用這私刑,害我姥姥、哥哥慘死?”
蕭繹被問得啞口無言,這件事雖然是道長謀劃的,但的確是自己默許和實行的,因為相對於徐家和徐昭佩,自己還是比較相信白若衣和無光道長。
“小姐,這是徐府的叛徒。”曉桃憤恨的將徐柔水推倒在地並點了她的穴道。
曉桃抱著懷裏奄奄一息的方晴走到昭佩身邊,隻聽方晴虛弱的喊著“姐姐”。
昭佩淚流不不止,她溫柔的接過晴兒,“晴兒,晴兒,姐姐在這。”
“姐姐,姐姐就是那個徐柔水害得大家,大家都,都被她用毒害死了,爺爺,爺爺也死了……咳”晴兒吐出一口黑血。
徐昭佩顫抖的騰出一隻手想要解下脖子上的項鏈,可是慌忙中怎麼也解不下來,徐昭佩暗恨自己的沒用。
她直接把項鏈扯下,脖子上流下一抹血痕,“晴兒,晴兒,姐姐這有解毒丸,你快吃下,快吃下……”
“姐姐,我已經不,不行了……”
徐昭佩聲色俱厲,“胡說什麼呢,你還那麼小,不會,不會有事的,乖,吃下啊。”
“姐姐,別,別浪費了,讓我好好,好好說一句心裏話好不好……”方晴執著的望著徐昭佩。
徐昭佩不待他說完,便把藥放在自己嘴裏,俯下身強行打開方晴的貝齒,喂他吃下唯一的一顆解毒丸。
方晴瞳孔猛的一縮,姐姐,姐姐居然吻他了,真好,方晴露出幸福的笑。
“咳,姐姐……浪費了……咳”方晴幸福的望著徐昭佩,“姐姐,你知道嗎?從我懂事起,我便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可你總是把我當作小孩子……”
“別說了,別說了,我們以後慢慢說,好不好……”這個解毒丸不是可以解百毒的嗎,晴兒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咳,能死在,死在姐姐懷裏真的、真的很幸福。姐姐的吻很甜、很甜,下輩子姐姐不要嫁人了,姐姐娶我吧,一定要娶我哦,我真的真的很愛姐姐。”
晴兒伸出拉勾勾的手毫無預兆的落下,昭佩迅速的握住方晴垂下的手,“好,拉勾勾,不許哭,不許鬧,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騙人的是小狗。”
“晴兒,你快看,我們拉過勾勾了,你快醒來啊,我不變,你也不許變,我娶你,現在就娶,你快醒來好不好。”
曉桃哭著抱著昭佩:“小姐,小姐,別哭了別哭了,不是說好不哭的嗎?”
蕭繹冷笑說:“哼,好一對狗男女啊,沒想到徐昭佩你缺男人到這種地步,連奴才都不放過。”
“蕭繹,我徐昭佩一定要你們生不如死,我哥哥年方四十,還未娶妻,而姥姥已是滿頭白發蒼蒼,體弱多病,晴兒更是我們府中最小的孩子,上個月才剛滿14,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你們怎麼忍心,怎麼這樣狠心,我徐昭佩究竟擋了誰的路,讓我徐府上下364條人命盡送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