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晨朝四大金剛點頭,不再多說,身子飄飛,朝前而去。
那片幽穀外的樹林中,段晨與四大金剛停下,以免打草驚蛇,段晨轉身朝四大金剛道:“四位高僧,峽穀中有蠱王及鬼王兩大高手,我能夠用靈氣屏蔽我的氣息,要不就讓我前去打探吧,你們在此接應與我。”
站與中間手拿長形鐵棒,臉部輪廓如刀削斧鑿般的和尚站出來,道:“段施主,既然你有如此般本事,我們進去反倒是給你添亂,那我們便在此等候,若是裏麵有所情況,段施主隻需一聲喊叫,我們立馬趕到。”
段晨帶頭,道:“那我便去了。”
說罷,身子飛升而起,身上一股股青氣冒出,周邊的樹木無風自動,也是一股股青氣冒出,就像是接應段晨身上的青氣一般。
四大金剛法力高強,絕對也是見多識廣之輩,但是當看到段晨這小小年紀所爆發出來的實力後,都不得不為此感到震驚。
隻是片刻,段晨身上便籠罩起一層厚厚的青氣,布滿全身,由於這是白天,段晨不得不為此要把自己更加的隱藏好,身上的靈氣越來越多,他的身體也在此刻慢慢的變得透明,就像是一縷空氣,風一吹便會散了一般。
段晨點頭朝四大金剛示意,身子就像是一陣微風,緩緩的朝穀內飄飛而去。
剛剛繞過穀口,段晨進了穀後,心中便感到有些不對,這穀內給與他的感覺便是安靜,出了奇的安靜,隻能聽見周邊的蟲鳴鳥叫。
段晨心中一驚,莫非巫教之人離開此地了麼,想到此處,段晨不再多想,身子猛然飄起,風一般的便消失原地,順著樹林中的縫隙,幾個來回便飄飛到了那天他偷聽到巫教說話時的地方。
環顧四周,這裏還是一片安靜,沒有絲毫聲音,而那天燃起篝火的地方隻剩下了一堆黑灰,而周邊再無他人,段晨搖頭,已經猜想到巫教之人已經全部離開,而此地隻是他們臨時用來居住之地。
搖搖頭,段晨飛到那堆灰燼處,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黑灰便別無他物。
無奈,段晨飄起身子,隻好朝外麵而去。
四大金剛還站在原地,口中誦念這佛經,段晨飄到他們身前,四大金剛停止念誦,剛剛說話的那個金剛問道:“段施主何以一副不悅的表情,莫非裏麵有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嗎?”
巫教行事詭異,做事毒辣,當看到段晨如此表情,有這種想法當然也是正常之事。
段晨搖頭,道:“此事還是我們一道在外麵去與方丈一道說吧。”
山穀兩裏外,眾人正等著段晨及四大金剛回來,猛然五道身影顯現,段晨風一般的來到眾人眼前。
“孩兒,前麵情況如何?”楊慶達首先問道。
段晨搖頭,道:“巫教之人不知為何,竟然全部離去,而我剛剛看到卻有好幾處篝火所剩下的灰燼,如此看來,他們在此地居住時間不短,但是為何今日我們以來他們便離開呢?”
當然段晨這不是懷疑金佛之中有內鬼,因為這不大可能,而段晨問話的意思是是否巫教對他們前來有所察覺,亦或是當天段晨來到此地而讓他們發現了,然則才離開此地。
“阿彌陀佛!”臥須誦了一句佛號,道:“巫教之人狡詐無比,正所謂狡兔三窟,他們知道在這九州腹地還不是他們可以猖狂的地方,在一個地方住上一段時間然後離開,這也純屬正常。由此可見,他們這也是心虛的表現,正大光明的與名門正派較量,他們還沒有那個實力。”
“一群鼠輩,還敢妄自與道佛為敵,隻是苦了天下百姓。”楊慶達一生都在塵世隱修,當然對百姓之苦有著很深刻的了解。
猛然間想到一個問題,段晨忽然問道:“既然巫教離開此地,他們又會去哪裏?眼下昆侖受起災難,他們絕不會就此罷休,若不把昆侖搞的天翻地覆,以巫教做事風格絕不可能。”
楊慶達與龍岩對視一眼,深邃的眼睛中爆發出一縷精光,龍岩眉頭皺緊,道:“若在等一些時日,昆侖定然會有著天下各派援助,那時巫教又豈能再動昆侖分毫,而眼下,昆侖受瘟疫所擾,應該是最為薄弱之時,那麼昆侖是否會在此刻對昆侖發起攻擊呢?”
聽到這個推理,眾人均是大吃一驚,因為龍岩此種推理,完全是在情理之中。